见他如此好学,也就早早为他以后做起了筹谋。
又是一日天晴日好,宁姝正倚星月湖旁的大石闭目思考,冷不防一阵脚步声急急步入。宁姝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没好事,睁开眼看到温吟与正满脸凝重地向她来,不敢大意,登时起身,问道:“怎么了?”
“你这没其他人吧?”温吟与反问一句。
宁姝诧异:“没有,那些丫头婆子进不来。”见他抿唇不言,意识到他是指靳云峤,又补充:“我只给小峤服了些不乖定然腹痛的药丸,他身上没毒气,进不来的。”
温吟与这才“嗯”了一声,道:“外面来的孩子,为时尚早,到底得防着。”怕说多了宁姝不高兴,不再继续说下去。
宁姝反而坦然一笑:“是了,我虽然心里怜悯他,也绝不会把自己和往生门的安全交予他手上。何况他是小孩子,再老成,也有心思不够用的时候。”略是敛眸,盯着温吟与瞧:“不过我可听说了你最近忙得很,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怕不是因为小峤吧?”
此话一出,温吟与的脸色立即沉了一沉。
宁姝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见温吟与这般严肃过。往日他都是嬉皮笑脸的,巴不得天天和她打打闹闹,如今这副模样,只能说出了大事。
她心里不由蒙上一层不祥,轻声试探:“外面出什么事了?”
“……”
“师父那边,你听到了奇怪风声?”
“……”
宁姝连猜两次,温吟与都没有回应,这倒让她有些恼了。正欲叫他别卖关子有话直说,就听他道:“你现在可会凫水了?”
宁姝蹙眉,扭头看了一眼寒气直冒的星月湖,又看向他,道:“你有病就去三哥那儿领药去!没头没尾的说些怪问题,我懒得理你了,浪费时间!”说罢就要走。
温吟与顿时出手拉住她道:“我是怕你经受不住打击,一个想不开就投了湖。”
宁姝挑唇冷笑:“打击?除了当年双亲突然意外离世,还有你逼我做的那事,还有什么能打击到我的?”见温吟与那双桃花目暗了暗,立即有些后悔,那事都木已成舟,她如今还反反复复提,也是没必要了。
正寻思着说句什么打破僵局好,温吟与突然开口:“前几日门主叫我近来多留意东淮官场的消息,因此我每日都去密影暗枢打听。方才得到最新的,说之前下狱的官员都无罪释放,平平安安回家了。”
宁姝一听,瞬间松了口气。刚想说这是好事,却听温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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