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其中当然也有你之前打过交道的林甄。林甄回府后,首先就安顿了他女儿的婚事,美其名曰冲喜,刷走晦气,但明眼人稍看透些,就知道他是担心此事尚未完结,会有后续,不愿连累女儿再入牢狱,才会如此行事。”
宁姝不禁笑:“林大人出来了是件好事,笑笑要嫁人也是好事。她十五六岁,确是东淮姑娘成家的最好年纪。只不过是哪家少年有如此好福气?笑笑天真可爱,鬼机灵似的,生得也出挑,他当真捡到宝了!”
“你还笑!”温吟与叹息一声。
“我妹子的喜事,我不笑难道哭么?”宁姝笑得更加开心。只是察觉到温吟与的反常,再与他之前那样的反应联系起来,她脸上的笑忽而渐渐散去,最后满脸难以置信。“你……你的意思是?”
温吟与冷笑:“不然?你当我是没心没肺的?林家虽跟我没丁点关系,但好歹是喜事,我听到自会祝贺两句。嫁的要是个寻常人就罢了,我也不至于沉着脸来同你说。”
宁姝的耳畔嗡嗡作响,一时间也没去留意温吟与又说了什么,只觉得这是梦,是不可能的。她突然低头,挽起袖子,朝着雪白的小臂就是用力一掐。略长的指甲刺入肌肤,立马就有血珠子冒出来。温吟与想说句什么,宁姝又蓦然抬头,喃喃道:“不是梦……但这怎么可能?阿烨他……不,就是笑笑,也不会答应的……”
温吟与原想好好宽慰她,但见她都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了,伤口虽小,还不知道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来,趁他现在在这里,能看管住她,索性敞开道:“怎么不可能?林甄早就视司烨为半子,倾囊相授,也有让他承位的意思。林笑笑是他唯一的女儿,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儿子,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司烨那性子定然是孝顺的,承林甄多年恩情,如今到了还的时候,见自己师父整天长吁短叹,为女儿的安定发愁,他拢来又如何说不通?至于林笑笑,东淮姻亲,父母之命,她哪有拒绝的权力?”
“胡说八道!”宁姝蛾眉倒竖,“我看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自己的相公,他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
温吟与不怒反笑:“相公?却不知你们何时拜堂成亲了?”见宁姝气得发抖,抬手,朝飞花瀑的洞口一指:“我没必要编这个来骗你,你若不信,自己现在去密影暗枢问。要不是林笑笑嫁了人,你回来把我千刀万剐了都成!”
宁姝狠狠打掉他的手,大吼:“去就去!你就等着被我千刀万剐吧!”急急朝洞外奔去。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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