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虽如此作想,安全起见,宁姝还是派了宝儿注意靳云峤的举动。宝儿便是之前的小笼包,因她渐渐大了,容貌好看起来,年长些的仆人觉得叫她“小笼包”日后不好出嫁,在问了宁姝的意思后,就改了个吉利的宝儿。现下宝儿和靳云峤一般岁数,宁姝倒希望他们能说得上话,指不定能成一桩好事。
只是宁姝想错了,靳云峤密不透风的生活习惯,宝儿根本就插不了手。毕竟都是几岁的孩子,想不到大人们计划的那么多。宝儿眼看靳云峤不需要她帮助,便觉得自己在一旁干站着是浪费时间,索性随一直跟着的婆婆去寻事做去了。没有人盯梢靳云峤,他日常作息倒也如常。一月过后,宁姝见他长了些肉,身子骨比以前结实了,便重新和他谈了一次。
“在往生门这一月可习惯?”宁姝漫不经意地揽过茶盏凑至唇边,轻轻一抿。
靳云峤颔首:“徒儿习惯。”
“可你不乐意啊?”宁姝明知故问。
果然,靳云峤见四下无人,直言道:“徒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为何师父从来不教徒儿功夫。就连那劈柴打扫的活计也不让徒儿碰,徒儿如同断了手脚废人一般。”话音中尽是委屈。
宁姝笑了笑,从手边盒子里取出一本书,给靳云峤递了过去。
靳云峤低头接过,也不翻看,涨红了脸嗫嚅:“师父,徒儿很多字不识得……”
“那就去识,”宁姝挑唇一笑,有些冷,“先前一个月让你问我,你从不问,为师只当你都晓得了。所以从今日起,这本书你带回去背,一个月后我检查。不管你是问人也好,还是琢磨其他法子,一个月后若背不得,我便逐了你出去。”
“师父……”
“我说到做到!”
靳云峤咬牙:“是,师父!”
眼下时近过年,南地与东淮信奉虽不同,有自己的大节,但南地皇室为了跟东淮表明自己立场,十余年来都跟东淮同庆了。宁姝眼瞧着街上隐隐有张灯结彩的架势,不免又忆起和司烨的承诺,心下郁闷,索性耍了小性子,把能推的小任务都分了下面人去做。
萧影素来是严厉惯了,不过小事上却很宠她,那些小事本就是怕她回来无趣叫她动动筋骨,既然不愿,便就作罢。恰好这些时候靳云峤仿佛问题儿童,许多字都不懂,宁姝便全心全意带起徒弟来。
眨眼一个多月过去,靳云峤进步神速,不仅读完了宁姝为他挑选的两本册子,更挤出每日睡觉的半个时辰看起《毒典》来。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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