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这种胆子大的厚脸皮已经下手了。”
海涅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说我胆子小?我敢出书骂梅特涅屁股生痔疮,这天底下还有比我胆子更大的家伙吗?”
“是啊!所以我才搞不懂。”亚瑟一把抓住那枚被抛到半空的硬币:“你那两个表妹的威慑力原来比梅特涅还大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俩才应该去做奥地利的首相。”
海涅面红耳赤的辩驳道:“我才不是你想的那么无能,其实我在她们结婚之前就给她们写过情书,但是我被拒绝了,她们说一直以来只是把我当成了哥哥。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亚瑟一挑眉毛:“你们犹太人的兄弟姐妹不是挺多的吗?如果亚历山大处于你的位置上,他第二天就会去翻着族谱找下一个妹妹了,而你呢,两棵树就把你吊死了。”
“喔!亚瑟!”海涅被亚瑟说的气急,他立马反唇相讥道:“我可没有被两根木头拴住,那是你这样的家伙干的活儿!我都听亚历山大说了,你在伦敦剽窃耶稣,演了一出复活!”
亚瑟也不生气,反倒是欣然接受的点头:“没错,我的初演非常成功。”
“你是在讽刺我的初演就很不成功吗?”
“海因里希,我可没有这么说。我知道诗人的思维都很发散,但你不要联想太多。你多半是在普鲁士生活的太久了,所以思维都和普鲁士政府一模一样,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觉得这是在讽刺政府。”
“我……”
海涅被亚瑟噎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憋了半天,他一口闷掉杯中的啤酒,一根手指扣在衣领上松了松自己的领结,随后冲亚瑟比了根中指,猛地一拍桌子道:“我今天就让你瞧瞧,有的事我不做不是因为我不会,而是因为我不想。”
语罢,海涅便撤了凳子,脸上挂着酡红的酒晕一个猛子扎进了姑娘堆里:“女士们!我今天太激动了,我想为你们献诗一首!”
亚瑟看到这个情景,只是微微一撇嘴:“大多数人离疯狂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当他开始用中指而不是食指指着东西,周围的人就会觉得你是个愤世嫉俗的家伙了,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阿加雷斯靠在吧台边打着酒嗝,红魔鬼不怀好意的嘲讽道:“喔,我亲爱的亚瑟,你撺掇着海涅闯入花花世界,但是你自己呢?你只不过是把他推出去挡箭,自己却躲在后面安享危险战役中的片刻安宁。”
亚瑟瞥了他一眼:“得了吧,阿加雷斯,你这种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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