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亚冷淡却并非无情,
把微颤的纤手从他手里抽回,
临了又把他的手轻轻一捏,
虽然很轻,却令人陶醉。
费思量啊,难以安宁,
一颗心真教人捉摸不定。
——乔治·拜伦《唐璜》
各地有各地的风俗,各地的人们有各自喜欢喝的饮料。
在欧洲,比利时布鲁塞尔消耗的啤酒最多,瑞典斯德哥尔摩消耗的烈酒最多,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最钟爱杜松子酒,在君士坦丁堡消耗的咖啡最多,而伦敦则是威士忌的故乡。
当然,英格兰发明了威士忌是英格兰人的说法,爱尔兰人和苏格兰人显然对威士忌究竟是谁发明的存在不同看法。
如果英格兰人一定要说威士忌是他们发明的,苏格兰人在某些时候也可以放弃发明威士忌的荣誉,转而去支持爱尔兰人在威士忌问题上和英格兰人一较高下。
英格兰人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理亏,因为英格兰的酒鬼永远比不上爱尔兰的,所以每当爱尔兰人抛出谁是威士忌的发明人这个问题时,英格兰人只得将这个名头还给爱尔兰人,末了还要故作大度的冷冷跟上一句:“就把这个荣誉让给可怜的爱尔兰人吧,谁让他们自从发明了威士忌以后,就再没有发明别的什么东西了。”
英格兰人、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都喜欢喝威士忌,那么法兰西人呢?
至少就亚瑟所见,至少巴黎的法兰西人最钟爱的是苦艾酒。
或许是由于巴黎人高傲的脾气,在任何方面他们都要争第一,哪怕是喝酒也不例外,酗酒方面巴黎人也是首屈一指的。
在巴黎,就连破衣烂衫的人也喜欢花天酒地。
如果古希腊的哲人,那位住在木桶里的第欧根尼复活,他大概会很愿意生活在巴黎的莫贝尔广场附近,这里正对了他的脾气。
就像第欧根尼的那句名言——太阳也光顾污秽之地,但并没有因此而被玷污。
虽然常来这附近的人并不富贵,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像富贵的人一样享乐。
莫贝尔广场附近到处都是酒馆,不过虽然都是酒馆,但是大伙儿对它们的称呼却不一样。
上等人喝酒的地方是各种生人勿进的私人俱乐部,中等阶层喝酒的地方则是各式各样的老字号,比如伏尔泰、卢梭、狄德罗、罗伯斯庇尔、丹东等人常去的Le Procope。
而莫贝尔广场附近的酒馆既不是私人俱乐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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