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站在边上看。不管练得对不对,肯活动就是好事。又想小木匠练太极拳好象不大合适。过几日再教一套广播体操吧,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更好练,他对小木匠是寄予厚望哪。
客印月捧着漆盒过来道:“张先生要吃些什么?”
张原道:“多谢客嬷嬷,我真的什么也不吃。”
客印月轻声道:“都是哥儿能吃的,张先生也能吃。”
张原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啊。”
客印月轻笑道:“没想到张先生这么胆小的,那日怎么——”
“客嬷嬷。”张原打断客印月的话:“不要总提当日之事,那样对我对嬷嬷都没好处。”
自从被张原摸了**之后。客印月似乎对东宫讲官张原张修撰失去了敬畏,说道:“这是张先生先提起的。说什么口出口入。”
这话被客印月这么一简略实在太别扭,张原摇了摇头,他也不能和客印月闹翻,这妇人在皇长孙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够取代啊,别人不知道客氏的重要性,他张原高瞻远瞩岂能不知,说道:“令弟现在何处?明日让他来翰林院找我,我给他找份差事。”
客印月对张原的示好比较快活,笑吟吟道:“可是我弟弟已经回保定了,几个月前就回去了。”
张原道:“那下次再说吧,客嬷嬷有事尽管吩咐。”
客印月道:“多谢张先生,张先生真是诚信君子。”
这时钟本华过来道:“张修撰,明日中秋节,内城不宵禁,杂家请你在十刹海饮酒赏月如何?”
张原道:“抱歉,钟公公,我已约了几位翰社友人一起聚会,改日再来叨扰公公吧。”
钟太监道:“张修撰何妨请诸友一起来,张修撰是知道的,杂家在杭州是有名的好客,文人雅士、高朋满座,十刹海的月色比得西湖月色,张修撰不要错过。”
盛情难却,张原道:“那好,明日傍晚我呼朋唤友来打扰公公。”
钟太监喜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
黄昏时张原出东安门,却见师兄徐光启在等着他,徐光启道:“介子,一直想请你去西城天主堂观摩,却是不得闲,今日去看看,如何?”
张原看徐光启脸色有点不对劲,道:“好,这就随师兄去。”让武陵回东四牌楼,汪大锤和穆真真随他一起去天主堂。
天主堂在宣武门内东隅,距离东安门有七、八里路,徐光启乘上马车,让张原也上来,张原看了一眼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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