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苗姜,并且发誓绝不再逃跑,厉九川躺在小床上,任由窗缝里洒进来的月光铺进脑海。
如果直接逃离不可取,那他就需要想想别的办法,看来要找其他孩子们谈谈了。
黄杉们地位低,奴性重,贸然和他们谈话,不光会引起白衣的不满,还会让师长们注意,他们也不见得知道什么秘闻……所以要先和白衣孩童谈,藉由他们之手询问黄杉。
再就是炎琥,那个怪模怪样的家伙肯定知道更多东西,到时候可以顺便问问有没有人知道如何找他。
还有昨夜来偷袭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被苗姜带去了哪儿,或者是,已经处理掉了。
厉九川翻了个身,如果要接触的话,选谁比较合适?第一个排除扎发髻的,他的恶意都能让自己起杀心了,剩下的人也不怎么熟悉,后面观察下再说。
还有丹药的问题,如果还得当面服药,恐怕很难伪装过去……算了,实在不行就找苗姜吧,按他们的习惯,应该都是夜里服药,此事比较好解决。
然而最后的“池洗”,是绝不能去的,估计是一个祭祀仪式,免不了再次进入那种奇怪的污秽之中,对无上来说,简直是送到嘴边的肉。
次日,厉九川照常装聋作哑,等念完祷词,上完早课,吃饭时又揍了两个挑事的黄杉,不用猜就知道是度殷在暗中指使试探,所以他直接打断了两人的腿,省得每天都跟他们打架。
接着,厉九川问了苗姜,才知道丹药是每旬日才有一颗,一个月也就吃三次,之后就都在夜里服用,顿时让他放心不少。
只不过白衣黄杉们都在躲着他,直到打断第五个黄杉的腿后,干脆就没人敢靠近,厉九川相当一些时日都没找到机会问事。
直到第二个旬日到来,厉九川捏着丹药坐在床上,想了又想,抬手敲了敲墙壁。
他住在第九间,第一、第七间没有人,二三四五六依次住着度殷、杨黄依、付禄、成适、赵岩,第八间住着廖飞雪,是个独来独往,谁也瞧不起的性子。
但厉九川知道,他是最渴望突破敕封的那个人。
墙那边没有丝毫回应,厉九川也不客气,手掌如陷牛油,噗地一声击穿墙壁,豁口处顿时多了廖飞雪那张垮着的脸。
没等对方骂出声,厉九川捏着丹药在他鼻子前晃了一遭,“我要问你点事,此物作赔。”
廖飞雪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开口道:“你若是骗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就转身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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