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中。
如果仅仅担任都统制有些高官低配,那就再给个太尉的官职也就成了。
消息传回临安时,官家赵瑗正卧病在床。
他之前在宗阳宫城楼上挨了兵部郎中雷应星一记铁拳,打到脾裂。
只是这种内伤,从体表实难看的准确。
再加上皇帝从成都回来后,积压了许多必须要由他亲自决断的国事。
赵瑗日夜操劳,休养的不好,因此这内伤变成了暗疾,始终将养不好。
如今一到深秋,气候变化,赵瑗的身体愈发不好,大半时间都在卧床静养。来自钦差的密报,是直接呈报御前的。
赵瑗带病看罢,立即叫人去政事堂,把晋王赵璩、宰相沈该和魏良臣唤进了内宫。
因为天子病体不愈,赵璩被抓了壮丁,如今虽然不是监国,却也待在政事堂,为他分忧处理国事。
杨沅的密奏被晋王、沈相、魏相传看了一圈儿。
赵瑗高卧在榻上,问道:“晋王,两位相公,以为如何?”
沈该沉着脸色道:“官家,西军果然该大加整顿了。裘皮儿在自己的府邸里,被自己的女人伙同一个西夏间谍谋杀。
南郑城里,堂堂太尉、一军主帅,被一偏将作乱杀害,如此种种,荒唐之极,足见西军管理之混乱,将佐之胆大包天,太目无王法了。”
赵璩挑眉道:“所以,这何尝不是一个朝廷的好机会呢?”
魏良臣沉吟道:“只是,张浚现在正主持我大宋全国的军改要务。
杨存中则镇压三衙,并主持两淮驻屯军的补充、重建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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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谁去利中合适呢?”
赵瑗想了一想,道:“此二人,一个负责的是我大宋军队的脱胎换骨,一个负责的是直面北国金人的军事防御,都是至关重要的所在,不宜轻易调去。”
沈该道:“官家,大宋如欲北伐,最为可虑者便是西夏。最大的牵绊还是西夏。不先解决西夏,朝廷便不能全力北伐。而如欲伐西夏,整顿西军,刻不容缓。”
赵瑗道:“朕自然明白。你们觉得,如果让兵部右侍郎兼权直学士沈虚中去利中如何?”
魏良臣犹豫地道:“沈虚中无从军经历,往赴利中,恐难令利中悍将驯服。”
沈虚中此人是宣和年间的进士,他是累官至如今这样的官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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