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他总能喝得比我多。那一次,我真的醉了,他还在继续喝着,我迷朦着发现他的身体慢慢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起初你能看见一些细小红线,布满了整个身体,再后来你就能清楚地看到了骨头的外形。”
“那一日雨很大,我醉得深了,连站都站不稳了,他扶着我,在雨中慢慢归去。正巧遇上几个江湖野修,来抢我的陶翁金棺。”
“他差点就要成功骗过他们,瞒下我的身份,可是喝醉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人的挑衅,当下我就报上了自己的身分,还特别大侠地说一句:有种就一齐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我背上,开始跟他们缠斗了起来,我爬在他的背上,甚是欣喜,那是我真是太年轻,居然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为自己拼命的样子,现在想想是多少的幼稚。”
“随着他的每一次手起掌落,我轻轻地在他背上拍动着节拍,我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的身体全然变成了透明,剩下的只有一颗疯狂跳动的心,那心就像是要燃起了一样,这样的心燃起来的话,必然火光冲天,照亮天壁。”
“我开始担心了起来,我真的怕他的心会炸开,后来,敌倒得七七八八,还剩下几个七步登仙境的老手,各种站了一个方位,准备对他进行围攻,那一刻我后悔了,我突然发现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一点小事就去冒上生命凶险,真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他解开酒囊,仰头牛饮了起来,那心上的火也跟着浇灭了,剩下的依旧是那个平静而透明的皇甫千叶。天残半掌,本就是一部奇异的功夫,在平静的皇甫千叶手里,凶残得十分干净,狠毒得又那般的善良。”
“未出五合,敌人已经七零八落了,这里的七零八落并不是说他们的人,而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从那一天起,我就想彻彻底底地了解这个我爱着的男人,我选择从酒开始,只要一举杯,我们就无话不说,无事不谈,我简直像极了他的红颜知己。”
“现在也只有当我举杯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边。”
“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就神冢刀坟,而且随时都可以见我,但我跟他太熟了,即便是阴阳相隔,我也能那些动作上看出一些问题,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不然他的动作幅度,可以更大一些,而不是像一个做错的孩子一样,显得有些拘泥不安。”
丘同棺一口气听完了陶姗姗的讲述,中途没敢插上一句话:“现在你们都阴阳相隔了,他还有什么可瞒你的?”
陶姗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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