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秘密后,肯定就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唉,能守几天就守几天罢了。”
花痴绝看了黑墙一眼:“但我有一个预感,快了,快了。”
鱼奴早已经在阁楼里等着,拿着被花痴绝丢在地上的纸:“楼主,你看这纸怎么办?”
花痴绝道:“去查一查,暂时留在你那儿,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小姐写的。还有下次做事注意些,别让她发现你在,今天早上差点破了相,不然以后她怕是连神冢刀坟都不来了。”
鱼奴道:“小的知道了,只是楼主这般下去,怕是声响楼主的声誉,江刀楼里的仆人私下里都在传这件事。”
花痴绝道:“谁要是敢多嘴,就杀了谁,要是所有的仆人都在传,那就都杀掉好了,反正我花痴绝这辈子这剩下这么一个女儿,而仆人嘛,买钱再买就是了。”
鱼奴道:“是,那楼主是不是要准备见一见大小姐,大小楼回楼里已经有段时日了。”
花痴绝道:“你要知道,我这些日躲在阁楼里,不光是为了避开那石灯谷的谷主,有些人,不是你说想见,你就能见的,比如烟霞。”
“当初她离开江刀楼的时候,说是随她母亲去了,我还以为她。。。如今她活着回来,必然还带着对我恨意,我如何去见她,万一她又走了怎么办?鱼奴,看看我这张脸,和我这头白发,我老了,我真的老了,经不起太多次的生离死别了。”
孤傲的老人,穿过布满珠满的中庭,越走越深。
陶姗姗许下七日之约之后,让人将屋中的书,搬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屋的秀瓶小酿。
站在小院外,浓浓的酒香从中传了出来,传了很远很远。
许多酒量稍少的仆人,路过石灯谷小院,未走两步,就醉得倒地不起了。
丘同棺来看陶姗姗,只有捏着鼻子才能保持着清醒,进入院子。
陶姗姗布置了一块纱帘,跟石灯谷里的一模一样。
坐在纱帘后的她,高歌清影,屋中只有烈酒入喉,然后婉转入腹的声音。
丘同棺问道:“师娘。。。你这是。。。何苦,何需借酒消愁?”
陶姗姗酒意阑珊:“我要消愁,何需用酒,借几个人头,足矣。”
陶姗姗眯着细长的眼睛,怀念着往事:“当年啊,当年,他喝酒可比我厉害,千杯下肚,酒味却没外散一丝一毫,你如果放进了闻那个酒壶,你是不可能知道他喝的是酒。他越喝越多,他的酒量永远都是我的两倍,不管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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