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错开丘同棺身边,久立不语,酒气散去,从她的身上,渐生异香,只是这香味闻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悲伤。
丘同棺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问了一声:“你。。。你怎么了?”
女人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么说,他真的死了?”
丘同棺答:“应该算是吧,我在江刀楼里的那堵黑墙里看见过他,不过已经变成了黑魂了。”
女人瘦弱的身形轻轻一颤,轻声呜咽了起来:“其实。。。现在想想,你要是真的娶了别的女人,我也许没有这般痛苦了,因为那样的话,你还活着,我求的不多,无非,你还在,我有个念想,现在这算什么,一个清明不管烧多少黄纸,都唤不回来的人。”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那又是谁叫你来这里找我的?”
丘同棺答道:“是江刀楼里那个老头子,花痴绝。”
女人猛然回头,一脸怒容:“是他!他也有脸叫你来找我?当年就是他杀了千叶!”
丘同棺犹豫地说道:“好像是跟皇甫前辈,生前跟他的一个赌约有关。”
他将皇甫千叶跟花痴绝的赌约,跟那女人说了一遍。
“现在我身上虽然有皇甫前辈的功力,却是没法运用,这样根本没办法跟花痴绝比试,所以才来找的您。”
女人摇了摇头:“我石灯谷的武功,并不适合你。”
丘同棺争辩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在天底下你要是不教我,那我只能回去求那条老狗了,我。。。讨厌那条老狗!”
女人苦笑道:“如果真的可以,我还真想亲自教你武功,然后让你用我的武功,将那条老狗千刀万剐,可是,石灯功的武功,只有女人能练。”
丘同棺惊道:“啊!!这。。。这难道是那条老狗算计好的?说到底他还是要让我回去求他。。。”
女人手一扬,一坛新酒上手,拍飞泥封,大饮一口:“我管他在算计什么,既然想拉我下水,我就要把他这潭水,给彻底搅黄了不可。”
说着女人玉指轻动,又是一坛新酒飞落在了丘同棺的怀里。
女人醉意朦胧地说道:“我姓陶,我叫陶姗姗,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师娘吧。”
丘同棺怀里兜着一大坛酒,嘴里直接打转:“师。,,师娘???可是。。。我还没有跟皇甫前辈说过这事,要不等我回去通知他一声?”
陶姗姗手中的酒坛停了,转过头看着丘同棺:“怎么?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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