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既然人都死了,尸体不毁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人一个。”
陶姗姗黯然神伤道:“所以我说你年岁还太小,不懂它的妙用,等你有一天心里的牵挂的人,一旦天道有变的时候,你就发现它的用处。”
她仔细地摩挲着陶翁金棺:“本来这口棺材是专门留给千叶的,可是他。。。走的时候,连个完整的尸身都不曾留下。今天正好你来了,也算是让你捡了天大的一个便宜。”
丘同棺听得毛骨悚然,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个便宜,我今天不要了,咱们改天吧。”
他可不管什么功力增不增,他只知道要是让自己往这棺材里一躺,怕是接连好几个月都没法睡个好觉。
陶姗姗道:“这也就是你了,要是换一个人,我都未必会让他看一眼,你之前也看到谷中那些白骨了,那些都是这几十年来,想进来偷盗陶翁金棺的小人。。。”
她还没有说完,丘同棺的脚已经开始让外拐了。
可是陶姗姗根本没有给他逃的机会,一手拍开金棺,一手拎起丘同棺就往陶翁金棺里扔了进去。
被陶姗姗拎起来的丘同棺,如同一只临死前,惨叫挣扎的鸡。
满目金光灿烂,让丘同棺根本无法直视,被扔进金棺后,丘同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下落,最后竟然轻轻地飘了起来,他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什么也不看不见,他只是在不停地飘着,飘着飘着,他就睡着了。
等丘同棺醒过来的,他正躺在一片麦地里,青苗麦香,鼻子中流进肺里,让人倍感清新舒爽。
他爬起来环眼四顾,麦田边有一条大河正在静静地流淌,时不时起来打起两个漩涡,发出声响。
就在那大河边上,一个白发老翁,正在那儿垂钓,这是丘同棺目之所及,能找到的唯一一个活人了。
老翁穿一身麻衫,一头白发打卷,就像是堆了一堆的棉花,胡子也是白的,挂在身前,颇长。
丘同棺跑到老人身边,正在要打探这是何处,老人专注地盯着河面,一边给丘同棺打着禁声的手势。
鱼漂轻轻跳动了一下,老手的手扶上了鱼杆,紧接那个鱼漂开始频繁地上下抖动,老人见时机成熟,开始慢慢收杆。
细小的鱼杆被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弯度,就在丘同棺以为鱼杆马上要断的时候,一条红背大鲤鱼,被拉出了水面。
鲤鱼很大,特别是背上的颜色,红得异常的鲜艳。
老翁收杆取钩之后,手里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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