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就不会听好坏话呢,我呀,这是在提醒你啊,这不是我在催你,是上面的人急了,到时上面的人催起来,那话说起来,可就比我刚才说的难听多了。”
暗处的人道:“老黄跟我在这怒江边守了几十年,你若嘴里再半点不干净的,杀你如同杀鸡!”
金靴人赔着笑:“那是自然,晚辈知错,以后不敢了,可是上面的差事,我还是不好交待,老爷子可否给我个准信儿,我好交差啊,大概还要多久?”
暗处的人扔下两个字:“快了。”
随后就江风吹过,那人就像是一片纸一样,被吹上了天,转眼消失不见了,空中还飘来一句话:“没事少在这怒江上走动,当心被花痴绝拖去喂了宠物,毕竟长得太恶心,碍眼。”
暗处的人消失了一柱香之后,从船舱中才走出一个人,那个人手里端着一个黑木托盘,托盘上放着银杯,银壶,船身晃动中,隐隐还能听得壶中有水四处激荡的声音。
那人走到金靴人身边,双膝跪在地上,将黑木托盘,举过了头顶,说话声中,字字都透着规矩:“主子,酒已经温好,您看现在饮吗?”
金靴人点了点头,那人才慢慢站了起来,立在金靴人身边,开始倒酒,金靴人提起一杯酒,用手在银杯上点了三下,随即一饮而尽,温酒在那口中,跌宕了三个回合,才滑进喉咙。
端酒的人说道:“主子,我看这老头子是在江刀楼待得太久了,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他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局势,以主子您的身份,碾死他这样的,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哪还有他给主子甩脸子的机会。”
金靴人放下空空的银杯:“米泰啊,是不是只要天一黑,你就必然变成了瞎子?”
被唤人米泰的人,立马低下了头,低声道:“奴才不敢,请主子息怒。”
金靴子望着江面上的银辉说道:“他们那一辈的人,可是最好相处的,现在的人,那心眼多得都快屁 眼挤没了,一两句话,就能骗得他们在这江刀楼忠心耿耿地守上几十年,他要是能多留一会,我就能把满肚子的好话,全部刷上十几层蜂蜜,挨个给他说个干净,你信不信?我动不动嘴而已,他却是要去拼命呢,跟在我这身边,你还是个蠢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米泰望着天上,今晚大圆月,星星却是不见半颗,又问道:“主子,今夜,天上并无星辰啊。”
金靴子道:“所以说它们是瞎嘛,有眼不睁,自然看不见不是?”
米泰轻轻地开始自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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