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怪叫,丘同棺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花痴绝那十指带给他的恐惧,让他惊出了一块冷汗。
丘同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头顶还是一样的小房间,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房间并不是他之前的那一间,虽然布置摆设都一样,可是他毕竟在那房间住了些时日,一些细小的差别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还在梦中的时候,他就梦到自己一直躺在一片水洼地里,一直想起身,却是怎么也起不来,直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才看清被子和床铺早已经他的汗打湿了,有些地方也还能明显看出小水坑。
他给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伤口。
他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口中痴念道:天残半掌!?天残半掌??
随后双后狠狠地甩在他床沿上,不久之后,这间位于江刀楼里一个角落里的小房间,传出一阵阵幽幽的哭声。
蒋伯依旧在那个花圃里忙碌着,好像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花圃一样。
丘同棺拿了花锄跟着蒋伯身后,蒋伯做锄草,他就锄草,蒋伯理枝,他就理枝,一老一少,在这花圃里从清早,忙到中午都没有说一句话。
蒋伯顺手提起一株杂草,终于开口说话了:“午食时辰到了,一起去吃饭吧。”
丘同棺放下了花锄,无言地跟着蒋伯身后,别无他话。
一路跟着蒋伯走了好远,丘同棺这才注意到他们早就已经错过饭堂门口,而他刚要抬头观望的时候,赫然看见江刀楼的大门早已经在眼前了。
丘同棺终于忍不住问道:“蒋伯,咱们这是去哪儿了?”
在丘同棺见到蒋伯的第一天起,蒋伯就很少外出,一应吃住大多都是在江刀楼里解决。
蒋伯笑了笑:“呵呵,咱们出去吃。”
丘同棺更是讶异了,出去吃?下馆子?这可跟蒋伯平时的人生活习惯完全不符啊,在他的印象中,蒋伯的手艺,可能比肩传说中玉都最好的厨子了,这江刀楼外面还能比蒋伯手艺还要好的厨子?几乎不可能。
蒋伯没有继续解释,带着他一路穿街过道,走了很久,一直到周围都没有商铺了,依旧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回头看看,江刀楼那座暗黑的神冢刀坟,也越发的远了,周围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
丘同棺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蒋伯是不是知道了我的遭遇,这就要带我离开江刀楼?
要是在没有地洞中的奇遇之前,他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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