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收拾他。”
站在外围的一个年青人喊道:“我们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直接在轻衣楼里就将那贼人扑杀了,何苦这么麻烦,还要假借他人之手。”
姚婧妍没有看那说话的年青人,轻轻拿起手身前一个空茶杯,轻轻转动着:“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如果真的跟他对上,你们这一百多个人最多只能活下十个,而且这十个人还必须是跑得最快的那十个,再有,那信上写得清楚,不准我们在轻衣楼地界动手,对于那封信,我可是半个字都不敢违背,不知少侠今年修为几何,家中老母贵庚,你要不要回去问问她,是不是活够了,想陪着你一起死?”
那年青人双拳紧紧捏在一起,嘴巴紧紧地闭在一起,半点声音都没有。
姚婧妍继续说道:“我这么安排,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在这场战事里多活下些人来,毕竟活着总有出头的一天,死了就算是有再大的英雄气盖,难道要留到地下,说给虫子听吗?有空你们可真要好好打听打听那个贼人的事情,免得到时候看他年轻,就觉得可以随便欺负,不然白白送了性命,犹不自知。散!”
姚婧妍放下那个空茶杯,径直回了房,留下一屋子男人,一肚子的气愤。
幽黑的凤牢里,黑衣人跪在那间没有门的房间外面,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轻衣楼主问,黑衣人答。
轻衣楼主问道:“上次十二大姓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黑衣人答道:“据内线所报,他们之所以一起倾巢而出,是因为一封信。”
轻衣楼主问道:“一封信?谁写的?”
黑衣人道:“不清楚,现在那封信正在他们的头人姚婧妍身上,听说保管的当相严密,难得探知。”
轻衣楼主道:“那两个白衣雪袍之人的行踪呢?”
黑衣人道:“最近又在一处荒山上发现了几十具我们的密探,这一次的尸体,比上一次我们发现的尸体又离轻衣楼近了十几里,如果他们真的是冲着轻衣楼来的话,不出两日就应该到轻衣楼的地界了。”
轻衣楼主沉默了约有半晌,随后道:“去把芳铃儿叫来,我有话跟她说。”
黑衣人领了令,沉入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芳铃儿不是第一次来凤牢了,应该说她有事没事就会到凤牢里来,她总是对轻衣楼主的住所,有着说不完的意见。
芳铃儿站在那间没有门的房间里,她的到来给这间死气沉沉的房间倒是添了不少的生气。
芳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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