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空和尚住进轻衣楼之后,便再也没有离开那间禅房一步,无论外面如何称声色犬马,他的那间禅房却是闹中取静,一间房独成一座庙。
这一日,演空正在房内参禅念经,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演空站了起来,开了门,门外站了一个少女,银牙玉齿,笑若溶冰。
正是芳铃儿。
芳铃儿做了一个揖,笑着说道:“大师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外面的吵闹是否影响到大师清修?”
演空半垂着头答道:“佛者佛心,心静则万物皆静,不曾闹得贫僧分毫。”
芳铃儿道:“大师果然是得道之人,与我之前见过的和尚,大不相同。”
演空谦虚地低着头:“我与女施主以前并不相识,当日还多亏姑娘在齐恩人面前美言,我才能得以在恩人近侧修行,最近佛悟颇多,贫僧在这里再次拜谢。”
芳铃儿见这和尚是越来越客气,她哪里受得了这个,急忙出言道:“我哪里能受得起大师的大礼,当日只不过也是大师一心向佛,我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还谈不上什么恩不恩的。”
演空这才抬起头来:“既是如此,贫僧也不过多客套了,与其多言恩谢,还不如替姑娘解忧去愁来得实在,姑娘此番前来,可是有事相询?”
演空此言一出,芳铃儿的眉眼也跟着亮了起来。
“大师莫不是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连这都能猜得出来?”
演空再次低头自谦:“非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不过是人心看得多了,但能猜出个七八分了,若是说错了,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芳铃儿摆了摆手:“怎么会说错,猜个正着。”
演空问道:“那敢问姑娘是要向贫僧询问什么事?”
芳铃儿道:“我想知道祁天过去的事。”
演空深深地将头低了下去:“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想现在的祁施主,肯定也不想让过去的事,重新被人提起。”
芳铃儿毫不放弃:“你放心,我就听听看而已,绝不在他面前提上半个字。”
演空看了一眼芳铃儿:“不知姑娘为何执意要了解祁施主的过往?”
演空的这一句,却将芳铃儿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我认识他,又像不认识他,所以我觉得我要是了解他的过去,便能真正的了解现在的他了。”
演空深深吸了一口气,哀叹了一声:“唉!那贫僧就为姑娘破一回戒吧,但贫僧要提醒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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