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她任何思量的机会,动手狠力按住她的大腿压下膝骨。
骨骼“喀”的一下,裴兮宝秀眉紧蹙,下意识就将手指塞入口中阻止惊呼。
“我、我没有喊痛……一点也没有……”她方才很害怕,只能用这种法子让自己闭嘴。
燕岐抓下裴兮宝的手,莹润的指尖满是齿痕,血迹斑斑都是她咬出来的。
“疼就喊,怕就哭。”没有必要憋着,他突然不想看她捂着声委委屈屈的样子。
小姑娘怯生生顺着火光抬眼,似这才发现燕岐半身都是血渍。
“他、他们呢?”她是在问那些刺客。
燕岐没说话。
裴兮宝艰涩吞了口唾沫:“他们都死了……”
燕岐眼神一凛,那些追踪到南郡得知他身份和行踪的人,都不能留下活口。
裴兮宝被他徒然晦暗肃冷的目光吓退了话,她知道那些人为谁而来更知道燕岐的本事,少年人远走西地叱咤风云后封王拜相帝王师,杀人对他而言,或许连眼睛也没有眨过。
燕岐看着裴兮宝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指,这种敬畏难得令他不适:“你很怕我?”
这是他这段时日来很想问的话,裴兮宝一张嘴时常天花乱坠,但看的出,瞳底却易流泻赤*裸裸的畏惧。
少年微微欺身就俯到了裴兮宝的跟前,不似质问的话带了不可避讳的强迫。
小姑娘张口结舌:“我……我我不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燕岐眯了眯眼浑身上下的血色只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沉寂危险。
“你应该害怕。”
他杀人不眨眼,就好像眼前这个缩成兔团一样的小姑娘,他的手轻轻捏住了裴兮宝的颈项,光洁柔嫩,只要稍稍用力,南郡都尉家的小珍珠就会断送在他手上。
裴兮宝只感觉粗糙的指腹摸索在自己脖颈子上,她眼神闪烁,低声道:“他们都不是好人。”
“那么你呢?”
燕岐的逼近令裴兮宝心跳如雷。
“我……我我……”她支吾了半天,“我掉了一只净潭玉的耳坠子……是去年生辰时祖母送的,价值连城……”她明明害怕的要命却强作镇定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叫燕岐生出些许不忍。
裴兮宝不是他以为的那般一无是处,小丫头临危时的果断颇叫人欣赏,甚至,进退有度,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察言观色倒一流。
他顺着她的话落下目光,的确,小巧的耳垂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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