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叮嘱,便大步离去。
“小主,刚才皇上在此,您一高兴说了许多的话,此时想来也乏了,还是早些歇下的好。”胡嬷嬷见皇上离去,急忙进殿对银雪言道。
张太医之前有过吩咐,银雪如今的情绪不可过于激动,或悲、或喜、或怒、或躁,均对胎儿不利。适才银雪与皇上相谈甚欢,胡嬷嬷那颗心可是真真的提到了嗓子眼里。此时皇上终于移驾,胡嬷嬷总算放下心来。
“嗯,本宫的确也乏了,嬷嬷您也早些歇下吧。”银雪缓缓躺了下来,任由胡嬷嬷替自己盖好被子,懒懒的闭上了双眸。
夜渐深,睡意极浅的银雪被窗外树梢头轻扑翅膀的鸟儿惊醒,睁开眼眸一轮明月光亮可人映照入室。脑海里再次出现今日皇上的异样,暗道:想来皇上对景丹也是当真上了心,唉!若真是如此,将景丹交于皇上,兴许也不至于太差。罢了,待景丹身子好转些,还是尽早安排她伺寝,也算是了了本宫一桩心事,今日景丹身子还见不妥,也不知此时是否好些了?
越想脑子越是清醒,睡意顿时全无,索性披上衣衫起身缓步走出寝宫,站在正殿门前遥遥向景丹所居的厢房望去。今夜月色亮如银盘,月光轻撒而下,映在身上如同披了一件轻纱一般。秋夜寒气甚浓,站了小一会子,银雪便感寒气从脚底向上袭来。突感鼻翼痒痒的,忍不住悄声打了个喷嚏。同时,侧耳房内传来胡嬷嬷警惕的问询声:“谁?谁在外面?”紧接着便传来悉悉率率穿衣服的声音。
银雪连忙轻声应道:“是本宫,嬷嬷不必起身。”
胡嬷嬷一听是银雪,穿衣的声音更显急促,很快打开房门,快步奔来:“哎呀,我的祖宗,您这是在干嘛。夜间寒意最浓,您不在房里歇着,怎得来了殿院里。”同时急急的将银雪往寝宫搀扶而去,口中继续念叨着:“适才老奴闻得您打了声喷嚏,可是受了风寒,老奴这就叫碧螺去请大夫。”
言毕,胡嬷嬷正欲扬声唤碧螺,银雪急忙制止道:“嬷嬷,大半夜的,快别如此大惊小怪,本宫身子无碍的。只是一觉睡醒,没了睡意,突然想起下午景丹身子不妥,也不知此时怎么样了。心中有些担忧,才会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寝宫。不如这样,既然己吵醒了嬷嬷,索性烦嬷嬷走一趟,去看看景丹可有不妥,本宫担心她逞强硬撑着,若是拖长了时辰,伤了身子根本,本宫心里更不安稳了。”
胡嬷嬷见银雪如此担心,心知今晚若不能知道景丹是否好转,她定然睡不安然,也不推辞。小心的将其扶上床榻后,再替她盖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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