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重要的大事,连忙恭身言道:“老奴这就去催景丹。”随即快速的往寝宫外走去。
不多时,寝殿门口传来一声轻吟:“奴婢奉茶来迟,望皇上恕罪。”同时锦帘轻挑而起,一抹碧色倩影手持红木托盘颌首缓步而入。
皇上闻声,龙眸满是浓浓的柔色,回身望去。
“皇上请用茶。”碧色倩影巧笑倩兮仰起头来,同时双手将托盘呈上,恭声言道。
“哦是、是碧螺,退下吧。”皇上淡应一声,从托盘里端起茶盏,面上不由露出失望的神色。
皇上的神色银雪细心的尽收眼底,看来是呈茶之人非景丹之故,心底一声轻叹,那抹酸涩转瞬即逝,顺势对碧螺询道:“怎得不见景丹?”
银雪轻询,皇上正轻拈茶盖微荡茶汤的动作微微一滞,余光更是扫向一旁的碧螺,想来银雪所问正是他心中之疑。
“回小主,景丹想是前些时候落下的疾患尚未痊愈,今日身子不太爽利,便让奴婢前来奉茶。”碧螺轻声应道,言毕,又及忙补充道:“不过,此茶水可是景丹亲手泡制,奴婢只是代为传送而己。”
“哦,想来近日歇息的不好,既是如此便让她好生歇着,可不要累着了才是。”银雪略微有些担忧的言道。
皇上浅抿一口茶水,故作随意的言道:“景丹有何疾患未愈,朕记得她身子可是康健的很,怎得一月不见,倒称起病来?”
“这”银雪略作迟疑,毕竟菊花糕一事涉及太后,此事若由她口中说出恐怕有些不妥,左右思虑,实在不便说出口,便随口敷衍道:“前些时日误食了东西,对身子略有损害,想是还未痊愈吧。”
“哦”皇上尾音拖的极长,“损害可大?”
“这个嘛”银雪心中好一阵犹豫,此时景丹身子状况究竟是否真的有碍孕育,就是张太医一时也说不准,皇上如此问道,倒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银雪神色的迟疑,在皇上看来倒象是在质疑为何自己这般关心景丹,当即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声一咳,掩饰着尴尬的情绪,沉声言道:“呃,朕也是随意一问。若是这婢子身子有碍,雪儿身边少了伺候之人,却是不妥当的。”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景丹身子素来底子就好,想来应会无碍的。”银雪淡淡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眸子微微一黯,适才那听闻逗趣的好心情顿时少了许多。
“天色也不早了,雪儿早些歇下。朕去慈宁宫里走一趟,明日再来看你。”皇上此时也无心多作逗遛,对银雪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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