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打算让本宫安生了。难道本宫腹中的孩子就如此碍了她们的眼吗?先是菊花糕,又是‘鬼压顶’,这以后难保不会再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害人玩意,源源不断往我逸心宫里送。亏得本宫的孩子还是生在天家,如今却还未出世,便己频频遭人算计。即使侥幸出世,日后难保不会落得娴妃娘娘大阿哥的那般下场。”
“小主,可不敢说出此不祥之言!”胡嬷嬷闻得银雪竟然如此言语,立即着急的制止道:“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虽然有人在暗中频频施以毒手,好在小主有神灵庇佑,无数险招均被一一化解。小主理应打起精神才是,待皇上回宫后,一切便会好转。如今我们足不出宫小心防范,除非歹人有着法术,否则她们也是没有法子的。”
“嬷嬷说的是,只是本宫心中害怕啊!当日菊花糕一事,本宫虽然明面上强作镇定,可是每每想及景丹当夜那人事不醒的惨状,本宫心里就如同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好在太后愿意出手相助,本宫心中这才稍稍安然。不曾想,今日又出了这‘鬼压顶’之事。如今本宫看着宫里的一树一木,都感觉它们似乎要害本宫一般。偏偏身为一宫主位,却不能在奴婢跟前乱了方寸,其实本宫伪装的好苦,好累啊!嬷嬷!”银雪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连日来担惊受怕的满腹委屈,此时在亲如长辈的胡嬷嬷跟前再也无法伪装,索性全数爆发了出来。一头扑入胡嬷嬷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小主,小主,当真苦了您了!”胡嬷嬷老泪纵横,自从银雪怀孕以来,便不再有安宁的日子,来自四面八方的暗箭尽数向她袭来,莫说她仅是区区娇弱的女儿身。纵然是铮铮铁骨男子汉,也定然疲惫不堪而难以应付。此时银雪卸下强硬的伪装嘤嘤哭泣,怎不让胡嬷嬷心疼万分呢。
“小主,不必担心。您还有老奴,您还有子俊呢。虽然子俊身为御林军侍不可随意进入宫苑,但是他却时时刻刻的记挂着您,若老奴料想无错的话。此次假借御花园之手往宫里送‘鬼压顶’之人,定然与之前往菊花糕内下药者为同一人。此时子俊己经在着手查探,太后那厢也有查证。相信不日便有会了头绪,小主若因此事而郁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胡嬷嬷见银雪情绪几尽失控,唯恐她过度伤心而累及自己身子,连连安慰着伏在自己怀中抽泣的银雪,满是皱纹的手掌,柔缓的轻拍着银雪的后背,悄声细语着。
“子俊那里可有消息?菊花糕之事己经过去好几日了,怎得还不见他回报。虽然本宫心中己然猜到那下药之人是谁,但若没有证据在手,即使皇上回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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