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擅自放人入宫啊。太后懿旨一下,若敢违抗可是要杀头的啊,奴才还要留着这颗脑袋,好好的伺候小主呢!”
“哼!少耍贫嘴,好好想想,这劳什子的‘鬼压顶’是什么时候搬入逸心宫的?”胡嬷嬷严声责问道。
王定丰不敢再多言语,只是不停的挠着头皮,脸皱的跟包子似的苦苦回忆着此花的来历。碧螺倒也机灵,眼珠子骨碌一转细细琢磨终于忆上心头,“回小主,奴婢记得景丹姐出事的次日,您与胡嬷嬷前往慈宁宫后不久,御花园里便送来了一批菊品。说是新近培育出的花式,各宫均有一批,想来这‘鬼压顶’定是当日混入了咱们逸心宫吧。”
王定丰经碧螺这样一提,终于也记了起来,急忙接过话去应道:“对对,碧螺说的没错。当日小主离宫不久,御花园里的确是送来了一批菊品。近日正是菊盛之时,各宫各苑添置花卉原本也在常理之中,奴才也并未在意。至于这害人的‘鬼压顶’奴才可是认不得啊,还望小主恕奴才失职之罪!”
说话间,王定丰惊恐不安的连连磕头,生怕银雪发起怒来,严责于他。
“景丹出事的次日?”银雪嗓音轻颤,低声碎念道:“景丹出事次日,正是本宫前往慈宁宫请旨当日。想来那人一直在暗处窥视逸心宫,当日见本宫安然出门,心知本宫未中菊花糕之药。便迫不急待的又生毒计!原以为如今逸心宫己落锁,本宫可以稍微松懈,不曾想这暗手早己布下毒阵,当真是令本宫防不用防啊!”银雪直气的牙痒痒,放眼过去花台上迎风摇曳的一簇簇菊色顿时不见可人之姿。恍惚中竟似一只只伸向自己腹部的魔爪一般,不由得背心阵阵冷汗淋漓,脚下也站立不稳起来。
“小主,小主您要挺住。张太医己经说了,如今孩子并无大碍,你切不可因此惊了自个儿的身子才是。”胡嬷嬷急忙搀住银雪忧心的言道。
“快!快!把宫里所有的菊花通通搬走!快!”银雪只感到脑子晕晕呼呼,心中一阵阵的悸动,阵阵菊香扑来,好似呼吸都不顺畅一般。
“是!是!小主老奴搀您回寝宫歇着。”胡嬷嬷连忙应声,一面搀着银雪往寝宫方向而去,一面回头对王定丰喝道:“听见了吗,快,快搬走。逸心宫里一株菊花也不能留!”
“诶,奴才这就搬!”王定丰惊骇不己连爬带滚的站起身来,重重的抹了一把满额头直往下滴的汗珠子,迅速招呼着随从小太监们搬动花盆,不敢有丝毫怠慢。
回到寝宫,银雪虚弱的靠在锦榻当头,微声言道:“嬷嬷,此人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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