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丽。”
“啊?小主,不可。”景丹见状,急忙欲取腕间的镯子,却被银雪及时拦了下来:“你我姐妹不必如此讲究。算算时日,景丹你与本宫相识己近三载,你在本宫身边伺候也一年有余了。本宫却很少赠你物件,此镯全当本宫替你添置的偑饰罢了。”
言毕,银雪对正在整理贺礼的胡嬷嬷言道:“嬷嬷,本宫看着这碧罗雪缎不错。这匹便不必登记入库了,送到丝制房为景丹做几身合适的衣裳吧。”
“老奴明白。”胡嬷嬷含笑,将碧罗雪缎取出放到一侧,随即命王定丰将桌上各类物件登记造册,便往库房送去。
景丹面露喜色,急忙蹲跪而下,言道:“景丹谢小主赏赐。”银雪探手轻轻托着景丹手肘,示意其不必多礼。
这时,刚从库房搬运贺礼返回的王定丰,笑着言道:“景丹,快来帮忙整理库房。如今我们娘娘荣宠无限,各宫送的物件更是不在少数。这小库房都好似装不了一般。快别闲着,来帮忙打理打理。”
景丹笑应一声,急向库房奔去。
银雪满眸笑意的望着景丹等人忙碌的身影,端起桌上茶盏浅抿一口,心情顿感轻快。
碧螺端着冒着热气的安胎药,从殿外迈入,对银雪恭声言道:“小主,是时候喝药了,奴婢伺候您喝药吧。”
“搁一旁吧。”虽是安胎药,但那口味银雪却是不敢恭维,苦涩不堪甚难吞咽。银雪看了一眼黑呼呼的汤药,眉头微拧言道:“怎得不见陌瑶?”
“陌瑶说太后有旨,每日需让她回一趟慈宁宫,向太后回禀小主您的身子状况。此时想来又是往慈宁宫走动去了。”碧螺轻声应道,
银雪暗自好笑:这陌瑶乃太后身边的人。如今杵在宫里还真有些让她为难,办差无论对错轻了也不是,重了也不是,太后的人,总得要给几分面子的。胡嬷嬷更是不便吩咐她做什么活计。倒是真真的将她闲在了一旁,好在陌瑶此人并非难以相处,虽并未分配差事,却总抢着干活。与景丹、碧螺倒也相处甚欢。只是每日便有大半日的时间呆在慈宁宫,明面上好象是太后指给逸心宫的奴婢,实则里倒象是指来逸心宫窜门子的一般。
唉!银雪淡声一叹,轻笑道:“罢了,这样也不错。若整日都在眼前摇动,倒还真真的让人不自在了。”
碧螺也轻笑着接过话去:“小主说的是。奴婢听说陌瑶伺候太后两年,与太后感情甚好。之前被太后指来逸心宫时,还因舍不得太后,暗地里哭过鼻子呢。”言到此处,碧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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