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嫔如此言语,薜承却并不以为意,手中稳稳的托着锦盒扬声言道:“锦嫔娘娘,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您还是不要让奴才为难才是。我们娘娘的性子,您是清楚的,锦嫔娘娘还是让奴才入内说话的好。”
正所谓‘奴大欺主’,薜承虽然一口一个奴才,但其音却是不卑不亢,显然他并未将锦嫔放在眼里。大有今日一行,若不当面说话,誓不罢休的势头。
寝殿内随即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隐隐传来一声轻叹,不多时蓉翠拉开寝殿大门,对薜承言道:“薜公公,我们娘娘有请。”
薜承不屑的扫了蓉翠一眼,并未应声,大步向寝殿内走去。
“锦嫔娘娘,我们娘娘吩咐奴才带来一件物件,请娘娘务必收下。”薜承将锦盒捧在手中,呈向锦嫔。
“这”锦嫔面色苍白的斜靠在床榻边,有些迟疑的言道:“公公,此乃何物,不知有何用处?”
薜承唇角微挑,眸子里狡光悄然闪现,声调微微上扬的言道:“锦嫔娘娘心中理应是通透的,奴才不必多作言语。”话音刚落,不待锦嫔开言,薜承话锋一转不阴不阳的言道:“我们娘娘还有话,吩咐奴才带给锦嫔娘娘。”
锦嫔无奈的言道:“薜公公请说,本宫洗耳恭听!”
薜承此时,略倾的身型笔直挺起,头颅微扬的对锦嫔言道:“我们娘娘说‘如今纯嫔有了身子,不宜抚养淳静公主。若娘娘有何不方便之处,娘娘倒是很愿意向皇上请旨,替娘娘抚养公主的。’”薜承言毕,唇角微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阴霾的双眸,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捧在手中的锦盒。
锦嫔闻言面上神色一变,又一阵猛咳,因为咳的厉害了,眼角渗出少许泪花。一旁伺候的蓉翠,急忙上前轻拍了锦嫔的背部,急的眼眶都红了:“娘娘昨夜梦魇受了风寒,奴婢这就去请太医,可不能再耽误了。”
“不急,不急!”锦嫔努力压抑着急咳,对蓉翠言道:“收下薜公公手里的物件。”
蓉翠不明白薜承带来的锦盒内有何玄机,但见锦嫔如此重视,也急忙上前从薜承手中接了过来。
薜承脸上浮起极满意的笑容,对锦嫔微一揖礼,言道:“奴才回宫复命,锦嫔娘娘保重。”
“慢着,公公请留步!”锦嫔见薜承欲走,急忙唤道。薜承驻足满是疑问的望着锦嫔:“锦嫔娘娘有何吩咐?”
锦嫔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对薜承言道:“吩咐不敢当,公公替本宫回禀娘娘。本宫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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