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之故,此时张水祥心中倒是真的有些恶心想吐。正欲回话,余光却瞄得喜妃冷眸精光乍射,张水祥本己到嘴边之言,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故作神情轻松的言道:“回皇上,奴才此时心中舒畅,并无欲呕之感,看来张太医诊脉并不太准。”
“哦?”皇上淡淡望向张太医言道:“张太医,适才你坚持为张水祥诊脉,可是有何玄机?”
“回皇上,微臣诊得张公公脉动时急时缓且有”
皇上见张太医又打开了学究派的话匣子,不由龙眉紧拧打断言语言道:“张太医,医理学说不必一一向朕回禀,你只需言及重点即可。”
显然皇上对张太医那套晦涩难懂的医理学说甚感无趣,此时他唯一关心的只是张水祥是否真正下毒加害小朱子,若是肯定,那下毒事件之后是否另有隐情。
“臣遵旨。”皇上对自己学究之言毫无兴趣,让张太医有些汗颜,急忙挑重点言道:“臣从脉相诊得,张公公之所以酒后无中毒迹象,是因其在事前服用了大量的解毒药剂之故。但此解药仅是暂时压制住生附子之巨毒,稍后一正一邪两股药性会在其腹中纠缠。事者必然会有呕吐的症状,将体内暂压之毒全数吐出方可达解毒之功效。”
“朕明白了。难怪适才你问张水祥心中可有欲呕之感。”皇上恍然大悟微微点了点头,顿了顿看向张水祥,见其面色并无不妥镇定自若的伏首堂下,不由言道:“不过此奴才,并无欲呕之象,由此可见他事前并未服下解药。”
“非也,非也。”张太医缓声继续言道:“臣从医多年,从未曾错断脉相,适才臣探得张公公体内两股气息相冲,定然是错不了的。”张太医神色严肃极其肯定的言道。
闻得此言,一旁伏地不语的小朱子也满眸疑惑的望向张水祥,复尔对张太医言道:“张太医,您所言可是真的,难道张公公果真”显然这一事实让他很难相信。
“本太医所言句句属实。”张太医义正严辞的对小朱子言道,同时双手抱拳遥遥向上一揖继续言道:“圣上在此,本太医若有半句虚言,岂非欺君?”
张水祥此时面色越发难看,显然张太医之言让他心中忐忑难安,心中翻腾作呕之感更盛,但明面上还必须装作无事一般,个中煎熬实在是让他难以言表。
张太医的种种言行表明,他并不会对张水祥有丝毫包褊,喜妃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对张太医怒声喝斥开来:“哼!无良庸医!竟敢在皇上眼前信口雌黄。张水祥分明神色正常并无不妥之处,你却妖言惑众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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