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祥拒不认罪,而喜妃更是反咬蕊妃陷害其下毒,事件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满以为可借机给喜妃下绊子的蕊妃,万没料到喜妃一盆脏水不偏不倚的泼向自己。
此时就连皇后也信了喜妃几分,蕊妃顿时神情显的有些狼狈起来,气急的对蒙在鼓里的小朱子喝道:“你这个蠢奴才!本宫好心救你一命,你去帮着害你之人置疑本宫。你仔细想想,适才入玉琼宫后,除了服下张太医开出的催吐汤药,本宫及宫人可有让你服过其他物事?”
小朱子抬眸满面茫然的神情,少作回忆后对蕊妃言道:“蕊妃娘娘说是,奴才入玉琼宫后,的确未服过其他物事。”言及此处,仍旧不太死心的看了张水祥一眼,怯怯的言道:“可是可是那酒,张公公也饮下许多,不可能会有问题才是。”
正在此时,伏首久不言语的张太医恭声言道:“回皇上,可否容臣替张公公把脉?”
皇上虽不解张太医意欲何为,仍旧应了下来:“准。”
对于医理之术,喜妃一窍不通,而对张太医为何会突然提出给张水祥诊脉更是不解,但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妙。皇上既己应允,喜妃也不便说道什么,只是极为不满的向多事的张太医瞪了一眼,气闷的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宫人们机灵,在李忠庆的示意下,搬来一方紫檀小几置于殿堂正中,暂时用作张太医诊脉的抚案。
张太医上前几步在抚案前盘膝而坐,对张水祥言道:“张公公请。”
张水祥无奈,上前张太医对面隔几而坐,极不情愿的将手腕置放在小几上。
殿堂之内顿时一片寂静,帝、后高坐于上,众嫔妃两侧静坐,众人的注意全力集中的张太医与张水祥身上,谁也不知诊脉之后会有何答案。
张太医从医多年,虽然众主围绕四周,却并不受其所扰,只见他探手轻搭在张水祥的脉门,双眼微闭静心审起脉来。
张水祥便不似张太医那般沉着,只见他神色极为不安用余光瞄向喜妃,同时轻搁在小几抚案上的手腕也轻微的颤抖着,他实在不知张太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作贼心虚,心中着实有些惶恐。
片刻之后,张太医抬起眼帘终于诊脉完毕,起身面对帝后伏身言道:“回皇上,微臣适才诊得张公公体内虚浮气息上涌,且脉动时急时缓隐有两鼓互力在暗相搏斗。而且若微臣判断无误,张公公此时心里可有欲呕之感?”
此话倒是真真的说到了张水祥的心坎里,也不知是心虚之故,还是殿堂内人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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