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丹倒有些犹豫不决,不知该作何回应了。
“这这”景丹好一阵犹豫,吱吱唔唔的故意不提及翠竹,模棱两可的言道:“回娘娘,奴婢当夜虽在宫中伺候,却并未见宫中有何异样,宫中与平常无二。不何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喜妃笑开了,颇有深意的言道:“你这婢子倒是机灵,竟然三言两语便推了个干干净净,罢了,本宫也不为难你这婢子。你家小主昨日从凤仪宫称病早退,不出一个时辰,雪团猫儿便奔入长街,扰的一帮管事公公鸡犬不宁。一个个狼狈不堪伤痕累累。旁人只道是巧合,本宫心里却是通透着。”
言毕,喜妃侧身对银雪言道:“纯常在,此事若说是巧合,本宫倒是真真不肯信了。此时此刻仅有你与本宫,本宫向来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大可有话直说。既然你有心暗助本宫,想来心中也是明了的。本宫与你继续打哑谜倒显的毫无意义了。”
喜妃如此一说,银雪当下明白,喜妃对她己经逐步信任,索性也不再假意掩饰,略作思索的轻声说道开来:“回娘娘,既然如此,银雪也不必再顾左右而言。景丹与银雪甚为交好,自然是言无不尽。当夜翠竹前往喜瑶宫中送物件,景丹的确看见,也对银雪暗中提及。”
说到此时,银雪明显的看到喜妃眸子里精光一闪,极为迅速的瞄了景丹一眼,当然神色中包含着暗责与不满的意思。景丹有些心虚的颌首并不吱声,银雪继续说了下去:“银雪如今虽然封位得皇上圣宠,却终归是娘娘宫里出来的人。若娘娘有何事,银雪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站在娘娘身边。而景丹曾经伺候娘娘,故而翠竹一事,银雪与景丹并未对任何人提及。此时想来,还真是多亏了景丹及时相告,才让银雪有机会替娘娘排忧解难,将此事平息了下来。”
银雪不再遮掩闪烁的坦然相告,并且将消息来自丹景口中之事也全盘托出,喜妃当下面色也缓和了许多。“纯常在,难道你就不好奇,本宫为何要赐死翠竹吗?”
银雪低眉顺眼以平淡无惊的语气言道:“娘娘贵为一宫主位,怎会刻意与一名奴婢计较。既然娘娘当日将翠竹赐死,便自然有娘娘的道理。原本就是小事一件,若非凑巧被淳静公主撞见受了些惊吓,皇上又岂会劳师动众的唤来验尸官,在凤仪宫中大肆审讯呢?银雪认为此事由小闹大,仅是个意外而己,别无其他。”
喜妃轻笑开来:“纯常在想的如此通透,倒是真是说到了本宫心中。原本便是小事一桩,不值当让本宫多费心思。罢了,翠竹之事日后也不必再提。如今皇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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