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是膏腴之地。若绝了水患,那此地税赋必定更上层楼。
非但如此,江南人多地少,种植桑棉收益更高,因此才有改稻为桑之议。李惟俭靠着水泥务在江南大兴水利,所得圩田正好填补了改稻为桑之后的空缺。
梁郎中心下愈发赞叹,都道李惟俭能为大,却不想一举数得,能为大到没边儿了!
梁郎中感叹了一番,这才笑吟吟说道:“李爵爷这水泥务呈报圣人面前,圣人为难了好一阵。还是王爷据理力争,才为李爵爷争取了两分股子。这两分股子从内府里出,待回了京师,内府定当将文契送上。”
李惟俭面上感激涕零,心下腹诽不已。这位政和帝是越来越抠门了啊,水务给了一成,到煤矿就剩下三分,如今就只给了二分……行吧,左右多一些、少一些都没区别,他都花不完。
又用了两日光景将水泥务交割清楚,忙忙碌碌月余光景的李惟俭,这才闲暇下来。
这日一早,便有女尼来报,苏州府的班头寻了过来,说是李惟俭要扫听的消息已然得了准信。
李惟俭旋即请那班头入内。须臾光景,班头入得内中,见过礼后,这才说将起来:“大人,小的仔细寻访。姓甄,家中有香榧树的,就只小架巷的甄士隐家。小的比对黄册,又寻访了街坊邻里,听闻甄士隐其女被拐后,举家去了大如州其岳父家。”
李惟俭瞥向香菱,便见香菱神色黯然,因是他宽慰道:“莫急,黄班头,可知甄士隐岳父家具体地址?”
那黄班头表功道:“小的仔细寻访,觅得甄士隐同窗友人,倒是扫听到了地址,便在大如州西槐村。其岳父名叫封肃。”
李惟俭暗暗记下,看向香菱,便见这姑娘揉着帕子,满是忧心。
李惟俭问那黄班头:“另一家可寻到了?”
黄班头道:“大人不知,小的亲自走了一趟昆山。”
李惟俭略略乜斜,便见一旁的晴雯看似毫不关心,实则侧了耳朵正聆听着。
便听黄班头道:“奈何陶桥村那户人家早已人去楼空。小的连番打听才知,前年大水,苏家断了口粮,只得来苏州讨生活。那妇人如今便在富顺织场做工,那汉子只在城中做些零工。
如今这户人家就住在城西双林巷左边数第四家。”
“好,有劳黄班头了。”
那黄班头顿时拱手乐道:“些许小事,不当大人夸赞。府尊大人说过,大人若有吩咐,我等衙役一应办理,绝不推诿。”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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