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就是了。无妨,待过几日你再登门,我此番能否官复原职,就指望着妹妹了。”
傅秋芳闷声不吭,心下哀叹。奈何父母早亡,如今一切事由全凭长兄做主,她吃用都靠着哥哥,这拒绝的话又如何说得出口来?
两个婆子这会子也挤进来,其中一人便道:“方才那位是哪个四爷?我就知府中有个琏二爷,不知何时又多了位四爷。”
方才傅试一直隔着窗子朝外观量,自是瞧见李惟俭自黑油门出来入了角门。他隐约觉着李惟俭面善,却忘了在哪儿见过。刻下听那婆子说嘴,心下便是一动。
“四爷?什么四爷?”
“好似是什么俭四爷。”
傅试顿时来了精神,说道:“俭四爷?李惟俭啊,这位可了不得。”
婆子撇嘴道:“瞧着顶多十五、六年岁,哪儿就了不得了?莫非是哪家宗室子弟不成?”
傅试却道:“你知道什么?此人与荣国府沾亲,乃是贾珠的妻弟,此番来京师是为了应试实学秋闱的。”
婆子愈发不屑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个秀才,能有多大能为?”
“呵,如今咱们吃的水便是他摆弄出来的,那水务公司几千万两银钱的营生,也是他摆弄出来的,此人非但得了忠勇王青眼,更是拜了少司寇严希尧为师,且这一切不过是三、两月中折腾出来的,伱说他多大能为?”
婆子骇了一跳,道:“瞎!原来是李财神!怪我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老爷,听说李财神单单凭着这水务公司……就赚了几百万银钱?”
傅试抚须道:“银钱不过是附带的,最要紧的是此人得了上头青眼,只待来日过了秋闱,定当顺风顺水、直上青云啊。”
傅秋芳面沉如水,心下却起波澜。暗忖,原来竟是此人!无怪双目这般有神采。
两个婆子赞叹连连,先前那婆子便道:“老爷,不知这位李财神多大年岁了?可曾定下婚事了?”
“婚事倒是没听说,不过那李惟俭如今不过十三、四年纪……啧啧,了不得啊。”
傅试赞叹连连,那婆子却道:“可惜了,我瞧着倒是与小姐是良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傅试抚须的手顿住,捏着两根胡须暗自思忖。对啊!任谁都能瞧出来,那李惟俭转眼就要平步青云,此时勾兑一番,若将起与妹妹的婚事定下,以李惟俭跟忠勇王、严希尧的关系,自己官复原职岂非轻而易举?
越想越觉得大有可为,精神振奋之下,傅试忽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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