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所以你小子,得还钱。”
本就涨红脸的年轻人,愈发无地自容,轻声道:“夫子,酒水钱,只能先欠着了。”
老人笑呵呵道:“不用着急,等有钱了再还,我身子骨还硬朗,你那点俸禄,就先攒着吧,媳妇本。京城居不易,要想娶个本地的美娇娘,更耗银子。”
看到年轻人还是有些没必要的难为情,老人笑道:“君子立业,贫不足羞。”
年轻官员摇晃着起身,作揖行礼,与老人道谢无声中。
先前一肚子委屈还有剩下,只是却没有那么多了。
老人跟年轻人,一起走在街道上,夜已深,依旧热闹。
另外一场酒局也结束。
男子笑问道:“如何?”
两位仙子赧颜一笑。确实是她们误会这位师门长辈了。可是怨不得她们多想啊,何况只说陪酒一事,传出去多不好听。
那位刑部一司员外郎的读书人,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先前酒宴所聊之事,也多是家乡的风土人情,当然也说了些官场上的场面话,比如希望他们所在的门派,谱牒仙师们能够多下山,红尘历练之外,也要造福乡里,庇护一地百姓。
河水中,有一位青衣神灵御水悬停,抬头看着整条菖蒲河岸上的酒楼灯火。
他这位菖蒲河水神,因为河段不长,山水品秩不高,六品,这还是因为天子脚下的缘故,不然就管着被同僚笑称为“几桶水”的这么点水域,搁在地方上,捞个堪堪入流有官品的河伯都悬。
身边一位府邸水裔,连忙伸手驱散那几股荤腥流水,免得脏了自家水神老爷的官袍,然后搓手笑道:“老爷,这条街真是不像话,每天通宵达旦都这么闹腾,搁我忍不了。果然还是老爷度量大,宰相肚里能撑船,老爷这要是去朝堂当官,还了得,至少是一部堂官起步。”
河神笑呵呵道:“莫不是蹭酒喝多了,尽说些醉鬼话?”
守在这儿数百年了,反正自从大骊立国第一天起,就是这条菖蒲河的水神,所以他几乎见过了所有的大骊帝王、将相公卿,文臣武将,也曾有过骄纵跋扈,穷奢极欲之辈,藩镇悍将入京,更是成群结队。
这位菖蒲河神,记忆最深刻的,比较奇怪,不是某个谁,做成了什么壮举,或是谁当了那试图篡国又身败名裂的乱臣贼子,而是最近的百余年之内,那些磨损严重的老旧官袍、官靴,腰间悬佩那些材质粗劣、雕工不堪入目的廉价玉佩。
哪怕到今天,尤其是意迟巷和篪儿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