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家的,想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是殷家在广陵根基深厚,又是咱们这个道上的翘楚,恐怕不好办啊。”
他们只想把青禾赶走了事,但又没有人愿意去惹殷家的事儿。
忽的大家目光都投向了另一位老板,大家一致对他说:“对了,张老板跟殷家不是又些交情么?这件事儿其实也好说,就算做生意但也不能把生意做绝了,断了我们的财路不是?谁家没个拖家带口的,都不用吃饭了?”
那人讪讪道:“我那什么交情阿,当初是我在人家那儿学了几年手艺才出来开了这间酒店,说起来人家于我是大恩情,我怎么能跑去说这件事情,恐怕不太合适吧。”
大家一听他推脱,纷纷奉承到:“这还不算呀?正好赶上年关不是,你就上前去给人殷家送几份礼,再说了又不是要你去做些什么,咱们现在无头苍蝇一样,只求给条明路,你就上前去为我们探探虚实便是,问问两家是什么关系,我们也好办事呀。”
要是段家食铺真的是殷家罩着的那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到时候只管大家都上殷家去求个人情,人段家食铺给移动个位置,让他们能有口饭吃就是了。
“可不就是,等摸清了那丫头底细,咱们再想法子对付她,再不济咱们凑点钱,让她走开,不在这里做生意就是了,广陵这么大,她既然这么会做菜,在哪儿不是一样的?”
“她一个不懂规矩的下丫头,我们还要去求着她给一口饭吃?她敢这么压着咱们头上不让我们吃饭,就别指望我给她好脸色看,我可不干!”
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激动,那位主事的老板站出来说:“行了,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眼下还是先寻求解决的办法才是,不然咱们这生意也不用做了,先让张老板去殷家拜会,把情况一探虚实再做定论,重要的是殷家什么态度。”
“对,王老板说的是,这样吧,既然要麻烦张老板跑这一趟,那也不能再让人家破财,各位老板,咱们一人出个把十两的银子,给张老板去置办些体面的东西,好上殷家问话呀。”
“行,就这么定了,我就出了,十五两银子。”那人说着,拿出十几个银锭子的钱袋,沉甸甸的。
张老板还犹豫着呢,接二连三的,大家伙儿就把钱给他凑齐了百十两银子,现下就是他想推辞都没有理由了,这么多老板都在这儿,都是同行,大家生死与共,他没道理再推脱,只能把大家的钱让自家小厮给收了起来,然后就跟王老板一起去街上买了拜会礼,前去给殷家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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