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多待一分钟,正想就这么离开,显然方景林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站住!娘到底给你说了哪户的姑娘,你说清楚!”
方少泽回过头,不咸不淡道:“你们大人的事情,我这个做儿子孙子的怎么好过问,想知道,大可去问我奶奶就是。”
说完,也不管方景林在身后怎么暴跳如雷,反正他是溜了。
青禾送别太医后也没回家了,直接去照顾生意。
墨云见她一来,便跟她说起一件事儿来,方才有个伙计来他们这儿订餐,也不说喜欢吃什么,反而每一样小菜都要一份,做好之后他让人来取,又把他们家食铺里里外外给逛了个遍,这一看就是哪家酒楼来的探子嘛!
洛青禾却不放在心上,根据她多日研究,她才做出来的属于自己的味道,她一点都不担心别人学了去,不过这件事也该留意下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果然,那伙计就是被人打发来的,他取走菜品后,便回到一家酒店里,见他回来,有几个厨师老板模样的人就走过来。
纷纷拿起段家食铺的涮火锅和关东煮品尝,片刻后,大家都相顾无言。
其中一位后厨说话了:“这菜的样品确实丰富,口味很不错,可是如果再让那个丫头在我们菊央街做生意,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就这样干看着她把咱们西街的顾客全部据为己有?”
这些天下来,西街生意惨淡,每家酒楼里几乎都没有人再进去,就算是新来的客源,在看到段家食铺里的盛况后,也出去凑热闹,这一去嘿,人家直接就不回来了,往复几次,西街的各位店家老板不如意了,把自家的厨师唤出来,又跟其他几间酒楼通了气,这才想着打发一个人去探探虚实。
“这怎么可能?那不是要我们直接关门不做了?”在广陵做生意多不容易呀,虽然大家都是广陵本土人士,家里也算优渥,可那也是在生意好的状况下才有的,要是青禾再这一样如日中天的做下去那还有他们什么事儿?
“就是!西街这么大,难道就许她一个人做不成?她这做的也太过了,咱们家已经几天没开张了?”这位老板义愤填膺的说道,他便是在青禾食铺旁边那位店家,离青禾最近,最先受到影响的一家酒楼。
有人出主意道:“这丫头不像话,既然让我们做不下去揭不开锅,那我们只能联合起来想个法子让她不在咱们西街做这个生意。”
一个瘦子老板说:“可是那天我看到殷姑娘也来这边帮忙了,莫不是这里面也有殷家的投资?那野丫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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