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酒壶将面前的海碗斟满:“既然这小兄弟亲自为我敬酒,那我若不回礼也不合适,还请公子也遵着咱们纡弥部的礼节,饮了这碗吧!”
见他这一身书生打扮,夏哈甫以为他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本已经做好了看他出丑的准备,却没成想这席辰却淡定的端起来海碗几口便喝了个底儿净,末了还拱手道:“多谢大人抬举,请以这碗敬咱们文渊国和纡弥部世代交好!”
见他这般大气,夏哈甫只觉得相形见绌,悻悻的陪笑应和了两句,便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这险些毁了两国交好的矛盾,这般被夏哈甫高高举起后,又让席辰轻轻放下了。
一时间,宴席上又恢复了方才的和谐美好。
因着这秀才们的排座是按名次来的,所以排在九十多名的方少君便只能坐在人群中央,为那二人临场发挥的本事暗自惊叹。
正想着,却听身后的才子交头接耳道:“方才那豪饮一碗的状元出身于书香门第,是颍川席家的嫡长子,有这等家世,那学识自然也不差!只可惜那人早早有了妻房,不然这回定然能入了圣上的眼,娶个公主回家去。
“娶公主做什么?”一旁的秀才却轻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文渊的律法明令规定,驸马不得入朝为官。若是真正的有识之士,又怎会将娶公主的事情放在眼里呢?”
“不过我猜咱们这回参加宴会,定然也都在驸马候选人里的!不然为何那些有家室的都是素袖,而咱们这着单身之人的袖口却有两套有条柳叶银纹呢?”
一听这话,方少君怔怔望着自己袖口那两道银纹,当时觉得很是碍眼,恨不得当场将这节袖子撕了干净。
不过,方才那等对前排的羡慕却也登时散了,方少君觉得自己此番被淹没于人群,也算是塞翁失马了。
如此想着,方少君还不禁为方少泽感到庆幸,毕竟以自家大哥那般俊俏的面容,无论走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到时若被公主一眼看上,那可如何是好?
虽说自家儿子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人群中央大开脑洞,可这方景林却在外头满心焦虑,一口老血眼看着就要堵在在嗓子眼了。
“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我不过是按照上头拟下来的菜单给各部派了任务,按照西域纡弥部的饮食习惯来说,这白煮牛肉又有何不妥?”
“怪你怎么了?”此时找着了自己义父的张大人迅速同邓良统一了战线,横眉竖目的斥责着方景林道:“我为了给你升官的机会,硬是将这美差全权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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