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一度的盛会中,当着皇帝的面,这些平日里勾心斗角的官员们此时也是异常和谐,大家有说有笑,看上去很是开怀。
可这时却有一个穿着蓝灰丝绸,图案繁多充满异域风格的西域使臣忽然起身,操着一口有些怪异的文渊话道:“皇上,文渊国这宴会之盛大,让我这等来自边陲的牧民很是佩服!不过,有一事我却不得不说。”
在这等其乐融融的时候起身提意见,定然便是来找茬的!慕容炜心中暗道不满,可面上却带着笑:“你说。”
只见这来自西域纡弥部的夏哈甫朗声道:“我知道你们汉人向来热情好客,讲究礼节,对吗?”
来参加这国宴的官员们一听这话便登时有些防备:这时忽然提及热情好客的事情,莫非是国宴上有何事让这人不满了?
这满座官员正暗自揣测时,就见一烟青衣衫的秀才丝毫不乱的起身,笑道:“咱们文渊国向来看中礼义,所以这国宴上无论是对外来的使臣还是对本朝的官员皆是尽心招待,阁下若有觉得有何怠慢的地方,直说便好,何必拐弯抹角?咱们堂堂男子行走于天地间,还是莫要失了那豁达直爽的风范!”
慕容炜一听此言,顿时赞赏的望着了这才子一眼:能在这几千人的应试中崭露头角的才子,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晋鹏见状,赶忙躬身在慕容炜耳边小声道:“这位秀才便是曾经主持联名上折子,替那个为自保而打伤富商的女子申冤之人。此人名叫柏凉,在应试中排名二十一。”
慕容炜闻言微微点头:“这人口齿灵敏,反应极快,看起来也是个正义之辈,朕觉得可将其安排去大理寺,或是拨给礼部去接待外来使臣。”
“奴才明白。”晋鹏应了,回身便吩咐小太监将这事记了下来。
那西域使臣夏哈甫毕竟在这文渊官场混了多年,自然不会被这初出茅庐的后生唬住:“方才我之所以并未直说,不过是想依着你们汉人的矜持委婉的习俗,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也不客气了。”
夏哈甫说着,便将自己面前的白煮牛肉举起来道:“虽说我来自西域,平日里吃食并不如你们文渊人仔细,可这等国宴场合,你们给我上这等粗糙的吃食便罢了,为何这肉还没熟?莫非是想嘲讽咱们西域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吗?不瞒您说,前朝时我也参加过这样的国宴,那时的白煮牛肉细嫩鲜香,全然不似这等粗制滥造之流!这等待遇,莫非你们文渊国有意羞辱咱们纡弥部!“”
见过找茬的,却没见过可揪着吃食这等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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