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二一副你怕不是来碰瓷的防备之态,洛青禾心中很是不爽:“你少蒙我!哪里有不挑虾线的道理?怎么着,看我是生客就要糊弄吗?”
“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话啊!咱们可没糊弄你啊!”
“你还不承认?”洛青禾撸起袖子就要同这小二理论,可却忽然被人拉到身后。
方少泽冷声道:“罢了,你也不是管事的咱们不难为你,让掌柜的过来吧!”
这小二一看是个颇有气度的年轻公子,便不敢再争辩,皱着眉满脸不解的去叫掌柜的了。
方少槿这才想起来,面带急色道:“哎呀你们大概是误会了!我记得自己不论在那儿吃虾,都得自己挑虾线,从来没有酒楼给挑好的时候!”
从来都不挑?莫非这是广陵的习惯?洛青禾一听忽然有些心虚。
可这方大少爷却理直气壮道:“怎么,都不挑虾线就证明醉霄楼是对的吗?咱们花了这么多银子来吃饭,是为了硌牙来的?”
可不是吗!一听这话洛青禾又来了精神:“咱们花这么多银子,凭什么还要被沙子硌了牙!”
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样子,方少君悄悄拽了拽亲妹的袖子,二人对视一眼,识趣的闭了嘴。
一盏茶的功夫,掌柜的便跟着小二急匆匆过来了:“几位客官,小店若有怠慢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方才听小二说是您生气因为咱们没挑虾线吗?可恕我直言,咱们这从来就没有挑虾线的规矩,不只是您这份没挑啊!”
掌柜的说着,又让小二端上一盘来,将八只虾都剥了开来,道:“您看,咱们确实都没挑这虾线,可这事您的确是冤枉咱们了!您可以满广陵的扫听一遍,除了宫里的规矩我不清楚以外,其他地方所有的虾绝不可能有一只是挑过虾线的! ”
掌柜这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洛青禾很是不爽,他们明知道这虾线硌牙,为何还要如此找借口呢?
方少泽冷笑道:“掌柜的,别处的情况我可不清楚,可小爷自小便从未听说过这河虾不用挑虾线,也从未被咯过呀,怎的到你这儿就得吃这个闷亏吗?”
望着方少泽这淡定自若中隐隐透着威严的气度,掌柜的忽然觉得心里没底:莫非自己今日惹着了狠角色?
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方少泽好整以暇的抻了抻衣袖,道:“莫慌,小爷并不是宫里的人,而是从一个偏远的乡下地方来的。”
听着方少泽这意味深长的话,方少君顿时有些臊得慌,可方少泽却点到为止,又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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