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大方些赚个好名声!”
“是是是,小的明白了。”小二一听这话恍然大悟,颠儿颠儿的就将醉霄楼最烈的酒送给了洛青禾。
围观食客都以为洛青禾会将这酒喝下去,却没想到这姑娘直接举着酒坛便将酒倒进了装着河虾的木盆里。
只见盆中的河虾剧烈的挣扎起来,酒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最前头的食客不由得用衣袖掩了脸连连后退。可待众人回过神来时,便见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河虾早已经失去了活力,任由洛青禾宰割了。
方三小姐一见这情形,不解道:“这虾为何这么快就半死不活的了?”
洛青禾轻笑道:“谁呛了这烈酒都得半死不活!”
方才趁着洛青禾醉虾的功夫,许贤良已经将焗河虾的佐料都准备完毕了。看着洛青禾这悠哉悠哉的样子,许贤良心中叹道:这姑娘到底哪来的自信同我比试?
可洛青禾却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自顾自将那些醉的微红的河虾清洗干净,又用剪子将河虾的两排小脚,须子和河虾头中的脏东西都清理出去以后,又回头从方少槿手中将竹签抽了过来。
接着,洛青禾用那竹签在虾尾尖处轻轻戳了一下,将虾线戳断后,又用竹签在虾头和虾尾交界处将那条黑色的线挑出了个线头。洛青禾又眯着眼睛,用指尖将那节黑线头捏住,一个巧劲儿便成功将它抽了出来。
“大家快看啊!她真的将虾线抽出来了!”一见这情形,方少槿极是配合的替洛青禾嚷嚷了起来。
可许贤良却又在一旁毫不示弱道:“不过是抽个虾线,何必弄得这么大动静?抽虾线又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不能意味着她做的虾好吃啊!”
“那听您这意思,是说你们醉霄楼其实会抽虾线了?可从前又为何眼看着食客硌了牙,却都不抽出去呢?”方少泽瞬间抓住了许贤良话中的漏洞,冷笑道。
围观人中有不少醉霄楼的老客户,此时便下意识维护道:“又不是每一只都会硌牙,这虾线哪里有非要挑出去的道理?”
洛青禾听闻,轻笑道:“若鸡鸭鱼都不将内脏去了,你也能吃下去吗?”
听了这话的人忍不住脑补的一下那个场面,登时干呕起来。
方三小姐也帮着洛青禾添油加醋道:“就是!河虾不抽虾线,就同不清理内脏的鸡鸭鱼没什么区别,你们就是在吃它的屎!”
话粗理不粗啊!从前那些吃过醉霄楼这番焗河虾的食客们被方少槿这一句话弄得悠着点反胃,再看一眼许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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