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意,西北他还是要去,内阁是和他没有关系了。
「部堂,说到底,丰某就是一句话,陛下是要以国士待部堂。」
杨一清神情一抖,「陛下重恩,微臣岂敢?」
丰熙看不明白杨一清这个人,不管他们讲了些什么,杨一清始终沉稳自若,应对有道。….
「敢问部堂,入了京、面了圣,是不是打算为刘时雍求情?」
杨一清终于十分认真起来,这是他埋藏在心里的话,这一路来,随行的都是将军、武人,还没有谁能讲出来这话,就是张永,哪怕主动告诉他,他还要请教为什么。
而这京里的人,倒是玲珑心思,相隔千里就能将他的心思摸透,果然是天子脚下,能人辈出。
但这话,他却不好接。毕竟这两人和他不熟,这种要命的东西,他怎么好轻易承认?
「上差何以认定,杨某会做此事?」
「不是在下,也不是铭之兄。而是陛下。」
皇帝?
杨一清震惊,当今圣上他只见过一次,还是去年的时候,看外表不过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可这心思却这样深厚。
「那陛
下的意思是……」
丰熙笑了笑,「要说部堂的圣宠也真是无人可比,陛下说此事派内阁、尚书皆不合适,司礼监也痕迹过重。唯有我们二人……其用意便是陛下希望不以圣旨压人,而是真心实意的劝上一句,部堂可不可以不求情。」
杨一清拳头紧了紧,他有些不敢相信,皇帝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他是几十年的宦海生涯,说句矫情的话,心都像石头一样硬了。但皇帝今天的安排实在让他有些感动。
「……部堂是立了天功的人,可不要让陛下欲行赏而无门啊。」
听到这里,杨一清无法再坐着,站起来面向京师拱手,「臣老弱残身,实在无法当得起陛下如此厚恩!」
他的心里是滔天巨浪,脸上也有些动容和为难,旁人看了,还真觉得这个老头儿此时异常纠结。
思虑了良久,杨一清才重新坐下,知道了来意,他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所以面向丰、郭二人说:「二位上差,今日之事杨某已是两难之局,若不忘恩则必负义,若不负义则必忘恩,杨某当了几十年的官,还没有像此刻一样为难。还请二位上差能指点一二,以全人情。」
「指点不敢当,部堂这话我们二人都不敢接。」丰熙和他客气了一番,「不过,丰某不才。也有一言在心里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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