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净居于净芳宫内,与上官婉儿一道,上官婉儿是决计无些心思打理这方天下的,她欲与箫净,游于万世,然世道不畅,百姓皆举箫净以成大统,旁人无德,箫净却是五德之身,这天下确是甩也甩不掉的,居高德者,乃成万世之基业,世皆为常,因而便是常理也定是让他走不开的。
于尊与仲夏,行于那群宫之间,却犹如居于万壑之中,那恢弘的殿阙,确是令人仰目不已,然无人艳羡这血泪筑成的恢弘殿阙。
这净芳宫靠着子敬宫,确是一座最为羸弱的宫殿,而箫净之所以选择净芳宫,不过是因它的规模小些,住着也较为安心些。
然而却有人道:“唐燕死于子敬宫中,你去净芳宫中住,岂不是不吉利些?”。
箫净命人掌掴此人十余掌,道:“你等儿蛮,唐燕便是死于子敬宫中,却也轮不到你等这般议论,这大国之主,便是有过在先,却不允你来辱没些,唐燕才身死不久,你这流言蜚语便已甚嚣尘上,我哪还敢接这天下?”。
众人闻箫净如此说道,心底皆叹之,“箫净确是大德之才,箫国若在他的引领一下,必将走向富康之路”。
箫净坐在一方玄榻身上,见于尊来到,急忙迎接,道:“于兄,你怎来了”。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如何?不欢迎吗?”。
箫净摆了摆手,道:“哎,我便是不欢迎任何人,我见我于兄,也定要摆开仪仗,来迎接啊”。
若是旁人言此语,定会让人猜忌乃是狗屁之言语,可从箫净口中说来,确是真诚十分,世人皆敬大德者,箫净居大德,定尊敬有德者,便是那些枯瘦的豺狼,若有些德福,他也定会请至上宾,这便是箫净的异人之处。
于尊从酒盅里斟出一杯酒水,道:“箫兄,看来这堂堂的箫国,你难以舍得了”。
“哎,于兄,这大国与我箫净本无缘分,况且婉儿她却对政治无些好来看法,这倒是难倒我了”箫净长叹了口气,道。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何来的难度?若是你寻到了大德者,亦可以将天下允之与他啊,这啊,就要靠你的火眼金睛了”。
这时,隐在帷帐后的上官婉儿走出来,道:“于大哥,也太瞧得起他了,他这榆木疙瘩,从何来的火眼金睛?倒是那愣头青的眼神,瞅着让人发木才是的”。
闻此语,于尊和仲夏皆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倒是箫净颇有些下不来台面,只是一瞬后,那箫净却也与大家笑成了一片,果然是位憨爽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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