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尊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若非仲夏妹妹提醒,于尊还以为已活了上万载云烟了呢!”。
仲夏嬉笑道:“哥哥,这些时日,我们经历的事过多了些,要是较之常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是千年也难遇一回呐”。
于尊叹道:“确是如此,我等竟曾做过画中人,曲中境,想想便是神异的很呐”。
仲夏笑道:“所以,哥哥即便说自己活了上万载却也是有理可依的啊”。
于尊点头道:“那仲夏妹妹岂不是也成了活了数千载的老妖徒了?”。
仲夏嬉笑道:“那哥哥便是那魔教的教主罢”。
两人三言两语,确是将这悲楚的气氛,雕饰的万分精彩,那宛如银铃般爽朗的嬉笑声,以及那犹如皓月般干脆的哈哈大笑声,却是让人万分怀念那月明之时的乌啼夜漫。
香炉里飘出一息息香气,香气遥遥之上,却旋着些弯路,这便是人生,有德者的人生,不断地追求高的境界,但过程却是那般的崎岖宛转。
日头渐升至头顶,那日晷里的雨水,也渐渐地干了,空留下些腻湿的痕迹,倒像些滑腻的影子般,牢牢地嵌刻在上面。
箫净便是颜冉澈的一位兄弟,若问于尊如何知晓的,那便要问殷千秀的《碧书》了。
这夜入得晚了些,西方的火烧云,依旧在滚滚的翻腾着,一眼望去确是天下那方群山万壑,那群山万壑之间确是些雕着琼楼玉宇的人间,那茫茫无边的人间,畅游着小河流水,翻腾着大江南北,那塞北的荒烟,与江南河畔上的一叶小舟,共同雕饰着这万古的光阴。
于尊将手里的杯盏放下,叹道:“琪儿啊,琪儿,你可知我方要将你忘记了,你在天的那方过得可是好些?”。
却也不知是遇了巧,还是原本现实如此,在他仰头的一瞬间,一行大雁飞了过去,他们偶尔排着些人字,偶尔拍着些一字,但最终的画面,确是一个心字。
于尊悲苦地笑了笑,摇头低叹道:“琪儿,你便是如何安慰我,也难解我心中的伤痛啊”。
“切,哥哥,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仲夏端着一盘吃食走了进来,坐在于尊的身边。
箫国的皇宫乃是修在首城的正中央,而这正中央却也是最为开阔之地,坐在这高耸的大殿内,平日里那些闹市上的好笑事,却也能闻见几番,无非是耳目聪慧些罢了。
仲夏嘟着嘴道:“哥哥,来吃一块儿,啊......”。
于尊好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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