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的食客那般娴熟的嗦螺,也因此会显得有些繁琐,也便情有可原了。但不管怎么说,在秋收节日间,能品尝到一颗颗螺肉,能饮着一杯杯啤酒,也便是最惬意的解乏方式了。
16、捣鸟窝。
虽然我知道捣鸟窝是种坏习,但“捣鸟窝”仍是我儿时,所有同村男孩最常进行的一项活动。顾名思义,“捣鸟窝”重在一个“捣”字,也即是发现巢橧不高的鸟儿时,找根颀长的竹竿,猛然捣去的方式,是一种无需攀爬高树的获鸟方式。
但因为“捣鸟窝”,往往会使窝内的雏鸟摔亡,同时也需要备用长竿,所以那时的孩童们,除了“捣鸟窝”外,更常进行的是“掏鸟窝”,以及“用弹弓打”。
而“掏鸟窝”,即是“探手取鸟”,需要孩童攀爬高树,是一种充满危险性的获鸟方式,但通常地面上会用被单接住从树上丢下的鸟儿,甚少导致雏鸟发生死亡,同时,也能直面老鸟,亲览树上风光,以及指挥树下的其余孩童,感受当领导者的滋味,也算是一种“垂危的美好”了。
所以那时的孩童,往往可以通过此法,来获取“鹩哥”、“老鸹”、“黄鹂”、“斑鸠”以及“椋鸟”在内的诸多活鸟了,也因此能见识到种类不同的鸟蛋:比如白头翁的鸟蛋是 “紫红色带芝斑”的,比如斑鸠蛋是完全“瑳白色”的,比如野生鹩哥的蛋是“幽绿色有雀斑”的,比如蜡嘴雀的蛋是“青白色带着斑点”…
而我与“掏鸟窝”的故事,至今仍有一件使我难以忘怀,这发生在很久之前,那时尚不会爬树的我,是周旋在树下,与其他人一样,纯属是个 “接鸟接蛋者”的。依旧记得那时,当我接到“掏鸟者”的命令,便和其他人一起微微扽着软棉单子,想安全接下,从树上撂下的几个鸟儿。可由于这几个鸟儿刚出生不已,浑身仍然光秃秃的,甚至最多只有稀疏的几丛绒毛,便禁不住下坠的冲击,以及当时我们这些“接鸟接蛋者”也误偏了,所以全部没接住,全部被摔亡,一只只嘴角淌着腥血。
可能是那时,我们这些“接鸟接蛋者”心怀愧疚吧,便郑重的在树下泥土间,当场替它们挖了个坑,也小心翼翼的搁置它们的遗体,直至被新土完全掩埋好,形成它们的“坟冢”。甚至,我们还“若有其事”的找了三根树枝,并用土捏了点“贡品”,然后稳稳地的插在放在这些“新坟”前,紧接着,连续叩了三次首,用以表达内心的惭愧与悲伤。当然,虽然我们的哀悼仪式已经完毕,但事情还没完,因为当时这一切,都被树上的“掏鸟者”,也即是我的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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