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这个小毛贼。”她挥了挥手,看向李承乾满是幸灾乐祸,“老爷也要亲自见见你,看光天化日之下,有此好胆的能是谁?”
“原来刚才的是你们苏府的陈护院......对了,骆宾王是那个写咏鹅的江南才子吗?义务人?”李渊问道。
“是他。”绿衣丫鬟点头笑道:“想不到道长也听闻过他,当今大唐,若论少年英才,也只有......范阳的卢照邻,义务的骆宾王,以及......当今的太子,我们小姐未来的姑爷,虽然姑爷的诗篇较少,可是一首《悯农》足以抵得上百首芳琼。”
听及此,李承乾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
可是没曾想,绿衣丫鬟又厌恶的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李承乾,骂骂咧咧道:“当个毛贼还挺自豪的?”
“还请道长先行。”绿衣丫鬟在前面带路道。
李渊暗自发笑,也不多言,跟着小丫鬟的脚步,在苏府回廊花园走了大约半刻钟头,才到了接待客人的正厅。
同时,太上皇也看见了坐在首位的苏府家主苏亶,在苏亶旁边还有一名豆蔻女子,容貌姣好,虽不是天姿国色,亦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朱唇玉面......
话说...这是他的孙媳妇,他貌似看的有些多了。
两列宾客,也都是一时俊杰,风度儒雅,但是无形之中簇拥着当中右列第三席的那个少年,恰似众星拱月。
“此人应当就是.....骆宾王了,跟他相比,还真有些自相惭愧啊。”李渊看了看自己一幅糟老头子模样,虽然看似得道高人,可是.....
“贫道.....逍遥子见过主家。”李渊进了正厅,率先打了个道家的稽首礼。
怎么说他当道士这么多年了,道家的常识还是懂得一些的。
“今日多谢逍遥子......道长仗义出手,苏某感激不尽。”苏亶瞧了一眼太上皇,顿时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但是却想不起来,毕竟他官微职低,原来上朝的时候也没敢正眼瞧过皇上老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听这个逍遥子的法号就感觉一股出尘之意,此人绝对是道家高人。
俗话说马靠鞍,人靠装。身为道士就应该装的像一幅得道高人的模样,道袍不求金贵,但求出尘,胡须不求多长,但求雪白,如果不雪白的话,斑白也是勉强可以。
而太上皇的打扮绝对算是行家里的楷模,红白喜事走个过程也能收个千儿八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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