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可是有什么事?”苏亶勉强笑道,眼前的可是太上皇,由不得他不上心,好家伙只差一个皇帝,就大三元了。
“刚才骆小兄弟吟了一首诗,好像是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对且不对?”李渊起身问道。
“不错,刚才此诗乃是骆兄即兴所做。”一名俊杰点头称是,然后讶然问道:“莫非道长也想做首诗相和?”
“妙极!妙极!道长好雅兴,就怕......如那秦舞阳一般,临高堂而色惊变。”
“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道长也是得道高人,顶多一吓出窍升仙。”
“那岂不是白日飞升......”
“诸位兄台休要胡言,耆耋老翁定是过来指教在下这个少年。”骆宾王也有些少年意气。
七岁咏鹅,已经名满长安。天赐才华,足以傲视整个大唐。
何须耆耋老者指教?
“骆小兄弟果然是少年英气,在下自愧不如,不过.....我们可以打一个赌,若是某和诗比骆小兄弟更胜一筹,某不求别的,你来某身边当一个侍奉道童也是可以的。
可若是某和的诗比你的差,那么......条件任你开,不管是要金玉满堂,还是高官厚禄,亦或者娇妻美眷,甚至公主某也能给你弄来。”李渊冷哼道,被这些小辈说的他自己都来气了。
“果然是无齿之辈,你若有诗篇可胜过在下,拿出来必然胜利,那岂不是欺负我骆宾王年幼不知事,不过嘛......”骆宾王喝了杯酒,笑道:“少年自当满怀凌云志,又岂能如老者一般侧塌卑躬,在下赌了!可是规则要变,你我相互和诗,看谁先败!”
“爹爹,这个道长真不知羞,提出来的条件......女儿看他两袖空空,哪有钱财,还......公主?”苏小姐哼道。
苏亶微微摇摇头,轻声道:“他......有那个资格,整个大唐属他最大了......”
“这......”苏小姐顿时哑声。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李渊举杯,踱了几步低吟道。
“此诗开篇便如此恢弘大气,旁人恐难以争锋,这次骆宾王悬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在场的骆宾王微微色变,举着的半杯美酒也不知觉的倾撒在地上。
时间忽然停滞,虽然太上皇只咏出了一句诗词,可是已经满场皆惊。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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