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那么终其一生,神血后裔们也不可能突破自身血脉上限的束缚。
出身上卿田氏,田姒名列上卿之列,且是嫡系血统,若是将自身的血脉沸腾到极致,当可媲美百家流派的领袖诸子。
但,若是人连更进一步的展望都没有,才是一种悲哀。
田姒渴求知识,更渴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天上的神圣,亦或者地上的圣者。
如姜齐的初祖,地上的夫子,紫气弥漫整个临淄的道尊,以及有可能做到这一步的季子先生一样。
那样的人或神,才是她追赶的目标。
“先生.”
“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做呢。”
田姒眉眼低垂,看不清心中所想。
作为田氏的嫡系血脉,她很清楚,为何田氏要见季秋这位如今风头正盛的稷下大贤。
因为据说,齐地的王,已经对稷下有些不满了。
在这片古老的北境大地上,齐地的王,享有着说一不二的话语权。
他是在那场血与火的杀伐之中,亲自斩杀或是摘下了一尊尊王冕的人物。
如今千百载过去,那些个曾经的王,不是化作了过眼云烟,就是以神血为誓,成为了效忠于齐的古老公族。
齐王,就是齐地至高无上的意志。
往日里,他一意孤行,要叫稷下巍峨耸立。
那么哪怕是上卿乃至于古老的大公,诸士联合在一起,也无法忤逆他的意志。
但是,
这都是过去了。
在齐王不再愿意叫稷下屹立,叫这凡民的学术超凡,再显得那般至高无上之时。
那么稷下,早晚都将不复存在。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稷下中下层的学士们,便几乎有半数之多,都或多或少,受到过神血后裔的影响。
诸子建立的稷下学派,本就有不少的学士,主张效命于神血,以自己所学的学说,去治理这个混沌的时代。
而经过这些时日的酝酿,齐王的恶意,神血的针对一并袭来,一时间,更是叫不少自各地而来的学士,心神晃荡。
齐地的凡民们不知,但是自其他遥远土地游学而来的他国学士,却是极为清楚,在这片由周天子统御的土地上,其他的古老国度,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能够投效齐国,与普通的士族并列,出任一方官吏,并掌管着无数比之自己要更加弱小的凡民性命
在这个时代,对于没有流淌神血的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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