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摇了摇头,说:“是酒就伤肝伤胃,还对胃好?哼,卖酒的糊弄你呢,不那说你能买?”
老谭和五姐夫便笑。
老太太接着说:“好药酒我喝过。五十五那年我腰疼,疼得都直不起来。你二姐夫托人给淘登的虎骨酒,叫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喝一盅,说管事。
别说,还真管事,喝大半瓶腰就不疼了,好了。嗨,那才叫药酒呢,真虎骨泡的,里面有人参。现在的药酒都假的,药材都没真的酒还有真的?就糊弄你们这些喝酒的呢。”
五姐说:“人家这酒是国华自己泡的。”
老太太说:“自己泡的?自己泡的还行。”随后又说:“自己泡的也少喝,酒不是啥好玩意儿,多吃点肉。”
老谭和五姐夫笑,五姐说:“妈,你吃完了上炕歇着,他俩喝他俩的,喝不多。”
老太太上了炕眯着,五姐夫对老谭说:“老妈是看你和家恒回来了高兴,要不然早上炕了,不在这坐着。”
吃过饭,老谭和五姐夫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喝茶聊天,五姐在屋里收拾碗筷,家恒跑到园子里去视察茄子辣椒西红柿。
农村的中午是安静的,偶尔一两声的驴叫传出老远,半个村子都能听到。
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天空瓦蓝,悠闲地飘着几朵白云。这时候的庄稼人都在炕上躺着午睡,就连调皮的孩子也都消停了,或在炕上、或在树荫下的小床上睡着。
农村就这样好,不管咋热都有山风吹下,前后屋的门敞开屋里不用打电风扇都凉快,晚上睡觉还得盖个薄被,要不然着凉。
家恒不知啥时候从园子转到了房后,从房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刚摘的苹果梨,来到树荫下问五姐夫:“老姑夫,这梨能吃吗?”
“能吃,咋不能吃呢,就是不咋甜,还没到时候呢。”五姐夫说。
家恒咬了一口,嚼了几下高兴的说:“好吃,挺甜。”
“好吃你就吃,一树呢。”五姐夫说。
“苹果我也想摘了,太小还青,没摘。”家恒说。
“苹果咋说还得一个月。”五姐夫说。
“还得一个月呢,那我吃不着了。”家恒遗憾的说。
“没事,熟了我给你邮去,再不放窖里等你过年时回来吃。”五姐夫说。
“我想吃树上刚摘的------这样吧,等熟了你告诉我,我回来,行不老姑夫?”
“行,但你得回来呀,别到时候不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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