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黑又瘦的男孩,他面露微笑地向我挥手。
“知道吗?卡扎五岁的时候一场泥石流把他的家人和房子都给埋掉了,抢险队扒了两才从废墟里把他救出来。当时他的爸爸死死的用身体挡住一块大石头,临死都还是保护妻儿的动作……”
介绍完卡扎,胡珊珊又把尽头移向户外:“看,这是我们学校的羊,现在由卡扎负责。学校还有几头耗牛,校长亲自放养去了,黑才能回来。”
镜头前我看到一大片花白的羊群,和我眼前的雪景一样白的胀眼睛。绵羊昂昂昂的叫着,山风吹过,它们身上厚实的白毛片片翻飞。
胡珊珊又移着镜头走到一间杂货屋,指着墙壁上一颗干瘪的羊头:“这个是藏羚羊的犄角,怎么样?漂亮吧!”
我嗯了一声。可能是隔着荧幕,找不到那种美福
胡珊珊晃着镜头围着学校走了一圈,给我介绍石磨、水井、国旗、操场……,最后在山坡的一块巨大石峭上坐了下来。
她看一眼远处,微微眯起眼睛深吸空气。最后将镜头调转,指着远方,忽然对我:“看到那棵树了吗?”
“嗯!”我只是模糊的看到一个树冠的形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但应该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和远处的山峰融为一体。
“吕夏,你知道吗?每当月亮特别亮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去那棵大榕树下坐着。每当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就会非常的想你……。”
“想我?”我受惊若宠的问。
“想你……写的那首诗!”她忙补充地解释道。
“噢~!”我心里还是很激动,一阵洋流在胸口荡漾!好像听到了雪花融化的声音,咳呲咳呲,大地迎来了春暖花开。
“我很喜欢那首诗!”她。
我嘿嘿嘿地傻笑,告诉她我当时和周浩然都喝多了,就是胡乱写的。
好像又回到了夏的那个夜晚,我和周浩然坐在楼面上,喝着啤酒,看着核桃树和月光,身边充宿着田虫的呢喃。
那个时候相思又细又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海角涯。
有时候我会思考,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念胡珊珊,因为她漂亮?因为和她一起经历的过故事?因为网恋日久生情?
后来我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但与此同时也让我明白,想念一个人是不需要答案的。因为,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手机荧幕前再次晃过刺眼的光晕,胡珊珊调整视角看着我:“吕夏,我把那首诗读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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