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多残忍的答案。
弋正清的话像一盆冷水般把陆清姿从头浇到脚,可是她不服气!
凭什么,凭什么她父亲要把思慕给连翘,还要把身旁的位置留给余缨!那她们母女算什么?这么多年在陆家算什么?
更可气的是这个弋正清,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就一直不温不火,现在是公然要帮着余连翘那个贱人。
太可恨!
“弋正清,这是我和余连翘之间的事,你以什么身份来搀和?”陆清姿无法忍,死劲甩手,泥土在铁锹上被扬得飞起来,
弋正清重重沉了一口气,像是在汇集勇气。
“以我是她亲生父亲的身份,这样够不够!”
千种苦,万般错,在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
陆清姿是被吓住了,愣愣抓着铁锹,直到弋正清的手将她松掉。
连翘蹲在安安旁边,先笑出来,起初是轻轻的,笑声像是从牙齿缝中一点点渗出来,随后便是大笑,狂笑,捂住自己的肚子,像是听了多大的一个笑话。
可不就是笑话么?
自己被非亲生的父亲养了十八年,瞒着自己做了亲子鉴定,而亲生父亲就在她旁边站着,站了二十三年。
她从天堂被扔到地狱,巴黎五年的孤苦无依,遭遇种种,在他们眼里又算是什么?
陆予江,余缨,弋正清,这三个人给她画了一副命运,看着她在命运的网里挣扎,疼痛,绝望。
而她是人是鬼,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啧啧…真像是一出戏啊,怎么这么精彩?”陆清姿总算反应过来,也不顾着翻那土了,只是对着连翘一脸讽刺的笑意。
弋正清已经完全颓寞了,他知道自己说出这个事实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连翘将记恨他一辈子,也意味着他连像以前那样默默站在她身后照顾关心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连翘,我知道这个事实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本不想瞒你,原本打算……”不管如何,弋正清还是想解释。
连翘却将安安从地上扶起来,也不看弋正清,更没有看陆清姿,而是自己捡了一柄铁锹,一锹锹将那堆湿土盖上。叉央助亡。
眼看就要立碑,陆清姿又想闹,结果连翘一个冷光扫过去:“站在原地别过来,陆清姿,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如果你对我妈的碑再动任何手脚,我有权利去起诉你,可别忘了,陆予江的遗嘱可都经过公证的!”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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