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钱,却已经有了此项谋划,只是因为曹侍中尚在长安,彼辈胆怯,才在实施恶行被逮捕。”
“不然,只待曹侍中离开长安,彼辈必然会依照谋划贪墨物资,彼时灾民的生计必会受到影响!”
说着,魏杰从怀中掏出了一纸文书,乃是证词。
在张温的示意下,他先把证词交给了陶谦:“此中谋划,皆记于此上。其中所涉及到的人,京兆尹一看便知真假!”
陶谦接过,细细观之,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曹宏的手笔,他不信张温能作假作的这般真。
“曹宏!此事当真!你怎敢如此?”
不待曹宏回答,便有另一个陶谦的乡人承受不住压力,率先松了口:“府君明鉴,当初曹宏他说要这么做的时候,属下是极力反对的。”
陶谦愤怒地质问道:“伱既然反对,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属下,属下……猪油蒙了心,愧对府君……”那人说罢泣不成声。
陶谦见到这一幕,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待他猛烈地咳嗽两声,气息恢复正常,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曹宏对财货的野心出乎陶谦的预料。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失去了对曹宏的掌控,而被他带来的乡人们竟都跟着曹宏欺骗他。
陶谦忽然想到了杜畿辞任功曹前劝谏他时说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或许,当初他第一次知道曹宏贪墨了那十斤煤炭的时候,就该及时制止,这样,今日的事情大概就不会发生了。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
念及此处,陶谦哀叹一声,承认道:“我确有御下不严之罪,愿上书陛下,请陛下责罚!”
虽然认了栽,可陶谦也有他的硬气。
天子可以责罚他,但你张温……不行!
但……
张温回应道:“恭祖上书陛下请罪自无不可,然等待责罚就不必了。”
陶谦正要借此讽刺一句“汝岂可替天子决定”,却猛然想到张温此行从一开始就言必称陛下旨意……
他意识到了什么。
正了正支踵上的坐姿,看向张温。
张温也在此时正襟危坐,指着曹宏说道:“曹宏此辈焉能值得我专门来一趟长安?”
“我此来,正是因为陛下念及恭祖劳苦功高,所以才要在恭祖铸成大错前亲自来此,点醒于你!”
“须知二千石者牧守一方,些许懈怠便会影响百姓生计!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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