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开始褪色,祂所渲染的梦境被打破,莫塔里安进来了。
他尚且称得上忠于自己。
并不是他被人为塑造的模样,雾气丝丝飘进来,欲之主好笑地看着这雾气先去包裹了那些蝼蚁——
【阴云】被人类的教导所拘束,所定型,假若他想,他随时可以建构出一模一样的蝼蚁,但他却依旧选择浪费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同色孽玩耍。
黑暗王子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祂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阴云】,这或许是另一种无趣的前戏,祂的巨物依旧朝着爱莎哭泣的方向前进。
或许跟胖子的前戏也会类似如此。
祂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到,旧的刺激已然消退,即便世界依旧在尖啸,但祂却已经感到不满了。
色孽触到那处柔软的温暖。
啊,爱莎。
肢体的末端开始凋零,簌簌白烬飘下,是花园的力量……色孽想到……不……是【阴云】,莫塔里安的力量。
叛逆的子嗣。
祂舔了舔嘴唇,封印已然被剥落,祂也因此中毒,但这并非重点,色孽收回了自己的手,将爱莎独自一人留在破开封印的笼间。
河流自漆黑的长廊间涌出,是爱莎的眼泪。
色孽扭动着腰肢,祂缓缓直起身,难以想象的精巧与美好在祂直起的上身显露,雄性的粗壮,雌性的柔软,粼粼微光闪烁在鳞片间,远比新生儿的家乡更加温暖。
没有什么存在更够拒绝祂,拒绝一具完美的身姿,祂是完美的,完全超脱的,超越时间、理智、欲望、文化、种族的完美。
祂是個体仅凭想象,永远想象不出的乌托邦。
色孽舒缓地叹息着,祂尽情地展开臂膀,向这个无趣的小家伙展露祂自己,轻纱与赤肤交替着朦胧,麝香自每一处肌肤透出,这里是温柔乡,这里是阳刚谷。
来吧,来吧。
虽然他无趣,无聊,又无意义。
但祂从不拒绝。
祂的叹息与娇喘化作天国乐曲,祂的一颦一笑化作丛中佳人,你不该拒绝祂,祂从不被拒绝。
色孽喘息着抚上自己的脸颊。
祂知道,神明与凡物间,注定是深不可及的沟壑。
在真正的角色到场之前,祂接受同他嬉戏。
黑暗王子好笑地看见白雾在迅速消退,但他显然被人类教导地很好,他又回来了,聚雾为实,莫塔里安荒谬地依旧紧紧握着他的镰刀。
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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