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婊子却在用力地挤压祂,用规则将祂挤压出去——
祂不过想要一夜风流,追求真正的欲之道,
祂做错了什么?
但祂最终还是成功了,祂紧紧地攥着它的手,将它探入祂的体内,祂包裹住世界,世界亦包裹住它——这很累,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色孽愉快地笑出来。
蝼蚁在祂的身下欢呼。
真空化作了某种实与虚的介质,那是祂的权柄,这世界不再冰冷,不再空洞,它被某种燥热狂热的虚妄填满,
蝼蚁被世界最后倔强的规则抛出它们所搭建的壳,它们本该直接死亡,化作虚无,但伱所搭就的温暖乡救了它们,于是它们或尖叫,或呻吟地醉倒在这份癫狂中了。
祂感到愉快与劳累,但时间依旧在流淌——
祂痛恨时间,祂喜好时间,在棋手之间,时间总是无序混乱的,但现在,它依旧在好好地流淌,并朝着更远处前行。
这意味着祂的时间不多。
最幼女王虽然急迫,却知晓自己想要为何。
祂急切地伸向它,蝼蚁们的小巧造物,祂看见它已然深深地陷在了柔软的欲之绸间,龙脊断折,再不复它昔日在花园间的无趣外表了。
搁浅的坚忍号。
祂伸出手,向外拉开壳,就像是在掰开一颗融化内核的巧克力球,钜素连同火焰,还有尖叫的颗粒与鲜血一同淌下。
祂感到饥渴。
黑暗王子伸出长舌,祂快快地舔舐着内在,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祂已然听见爱莎那令祂怜悯的哭泣了,哦,天呐,她还是那么吸引祂。
祂感到自己腹间燥热,灵族亿亿万灵魂在祂肚中尖啸,祂亦发出尖啸——
你在哪儿,爱莎?
祂急急伸出手,指间传来无力无感的触觉,这令祂吃痛般地战栗了一下,但封印因此松动,色孽嗅到了那股美妙的气息。
祂急忙再度伸手——但突然冷淡的银河告诉祂无趣的家伙来了——祂不喜欢那个家伙,丑陋、无趣、固执——祂知道为什么胖子喜欢他。
祂不喜欢他。
但他已经来了。
【阴云】简直是扫兴的代名词,色孽不悦地转过注意力,祂想起他曾经的样子,在被捕捉进那具躯壳前,这些概念有这么令祂厌烦吗?
那硕大的金色家伙又为何选他呢?
狂热的、癫狂的、如梦的一切都在迅速冷却,黑暗王子身边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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