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都是一种解脱。你呢,能安安心心干你的工作;我呢,就算被孙笛、周清清咬住,判上几年刑,出来后也能潇洒走一回。”
刘胜利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看着钱远问:“钱远,你是真的?”
钱远点点头:“我们现在就可以写一份离婚协议书,你只要签了字,我就去自首,到法庭上把一切说清楚,这也就不连累你了……”
刘胜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呜呜”哭了,一下子完全不像市长了。
钱远给刘胜利揩着泪:“胜利,我真是为咱俩都好……”
刘胜利抬起头,突然问:“钱远,如果……如果我不当这个市长了呢?”
钱远怔住了:“胜利,你……你疯了?”
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刘胜利和钱远看着电话,好半天没接。
钱远说:“胜利,可能是公安局的,你接吧。”
刘胜利这才拿起了电话。
电话却是刘援朝打来的,刘援朝在电话里说,刘敢斗现在在他家里。刘敢斗把情况全都和他说了,他的意见是,家里的事最好还是在家里解决,影响面越小越好,劝刘胜利这次就不要固执了,不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刘胜利对着电话直叹气:“哥,都死人了,你知道不知道?”
刘援朝说:“我知道,那是孙笛和包工头的事,与钱远有什么关系?”
刘胜利说:“有关系呀,周清清是钱远的情妇,他们干的坏事钱远脱不清,我们现在没办法,也保不下他,他准备去自首,到法庭上说清楚,我也打算辞职。”
刘援朝急了:“胜利,你头脑冷静点!就算钱远说不清楚,你也不要辞职!你这市长可不是跑官跑来的,是一步步硬干上来的!谁不服你?你辞什么职!”
这时,话筒里又传来了刘敢斗的声音:“姐,你千万别辞职,也别让钱远去自首!我马上找关系把包工头陈老板从公安局捞出来,让他再不要提什么劣质钢材的事了,死的民工多赔点钱就是了。姐,为了你,这次我人情送到底了!”
没容刘胜利开口,电话里又响起了刘援朝的声音:“胜利呀,敢斗还说了,她还可以和孙笛再摊一次牌:只要孙笛被捕后不咬钱远,敢斗就保留孙笛在亚中公司的股份!我看,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
刘胜利激动了:“哥,我怎么能这样做?我现在还是市长,就算以后不做市长了,我还是党员!钱远真要说不清楚,被定了罪判了刑,就算判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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