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阎惜泪媚眼一瞪。
宁姝手掩唇笑:“五姐,不好意思了,我一提他真就忍不住死啊活的,他也骂过我,可从小到大的习惯,还真没法改。”
阎惜泪又瞪她一眼,终究是从小见这长大的,责备之意少,疼惜之情倒多。再叹一声后,阎惜泪还是掀被起身,走到自己炼蛊的里屋去。不多时,拿了个小盒子出来,在宁姝眼前晃。
宁姝忙是笑着抓住了,刚想道谢,就听阎惜泪道:“小九,我不管你跟小八在搞什么名堂,这忘情蛊虽是我制,可这到底有多少蛊,门主心中有数的。给你们三五条便罢,再多,就会出事了。”
宁姝顿时想起温吟与之前就找阎惜泪要过一回,虽不知他找的什么借口,但以阎惜泪的脑子,定会猜到是与她有关。怕阎惜泪多问,她只能装傻,用手点点盒子,道:“这可是我第一回找五姐讨,可别冤枉了我!至于小八,少不得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呢,你看他满脸桃花——”
“那也是盯着你才会满脸桃花,”阎惜泪撇嘴,“瞅我就跟瞅个半入土的老婆子似的。”
宁姝忍俊不禁:“五姐尽胡说了!小八那眼睛不会看,我跟他说说!下次就叫他看你跟看一两岁的奶娃娃似的,可好?”
“你——”阎惜泪难得红脸,“你这丫头,去一趟东淮,别的不学,嘴皮子倒越发利索,竟跟你姐姐说笑起来了。”又想着一年不见,宁姝确实与之前大有不同,不由得心生感慨,伸手捧了她娇嫩的脸,轻轻摩挲。“小九呀,听五姐一句。这女孩子呢,要么不嫁,要么就嫁好的。我知道你对小八没心思,他在我们眼里再好,你定也是瞧不上的。既然如此,就把你的清白好好保着,哪怕任务,也不要吃亏……”
宁姝望着阎惜泪那双媚得出水的眸子,隐隐想起小时候,她偷偷见阎惜泪任务后抱着三哥哭的场景,不禁心里一疼。
从阎惜泪那里回来以后,宁姝仿佛变了一个人。
说话照样说,吃饭照样吃,但瞧上去就是觉得不若以前灵动了。手底下的人担忧不已,寻思着温吟与是最好说话的一位主子,和宁姝走得又近,便悄悄差靳云峤传话。
不料靳云峤早就铁了心要跟宁姝,不是宁姝的话,压根就不会听。碍着叫他传话的是个老人,嘴上答应两声,过后便以练功太忙忘记了给敷衍过去。不过靳云峤心上还是留意着宁姝的变化,虽然他一个小孩子不能开口问,四下无人之时,还是会想方设法讨宁姝欢心。今天多背两页书,明天得空掏了鸟蛋做蛋羹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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